而且她的记忆停留在了阿清去找始皇帝之前！
联想到之前她脑袋顶上冒出来的那朕青烟，李承阳觉得她的处理器八成是烧坏了。
这就很操蛋。
本来还以为能弄台超级计算机耍耍……也不知道其他功能会不会受影响，如果都不能用了，那就郁闷了。
舒缙云、十三、安素素和惜柔在外面已经等了很久，见李承阳愁眉苦脸的走了出来，立刻便齐齐围了上去。
李承阳没等她们开口就挥了挥手：“靖曦，你进去跟她聊聊吧，她现在应该非常的迷茫，需要一个她信任的人好好的陪陪她。”
十三立刻就冲了进去，虽然她从来也没把自己当做什么古族圣女过，但她又怎么可能对古族的事情一点儿都不好奇？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的母族！
等到十三进了南薰殿，舒缙云也忍不住问道：“承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只是她，安素素和惜柔也都一脸好奇的看向了李承阳。
李承阳一声长叹，然后又自嘲的笑了笑：“阿诺是个机器人，也就是你们所理解的傀儡，但她把自己当人了，跟你我一样有血有肉的真人！”
三女闻言就是齐齐一愣。
李承阳又继续说道：“应该是处理器出了问题，大部分内存数据都被烧掉了，就只剩下了当初的圣女阿清以自己为蓝本给她编写的程序，所以她才会这样的。”
说完之后，就发现舒缙云、安素素和惜柔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个个脸上都写满了懵逼。
没办法，李承阳只能用她们能听懂的话再解释一次：“她在地下沉睡了太久，期间虽然醒来过几次，但脑子已经坏掉了，现在只记得古族圣女阿清灌注给她的那些记忆。”
“而那些记忆，是属于阿清自己的，她十八岁之前的记忆。”
“我不知道阿清是怎么做到的，更不明白既然古族都已经可以操控阿诺这样的傀儡了，为什么没有早早的一统天下，而是非要等始皇帝来做他们的代言人。”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阿清明明已经和始皇帝搭上了线，而且也开始了合作，又怎么会以失败告终的？”
说到这里，李承阳皱起了眉头：“这就好比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仙下凡找了个凡人帮他做事，而且这凡人还是神仙精挑细选出来的。”
“结果事情没办完，那凡人就死了，那神仙居然也就这么算了。”
“不仅如此，神仙连自己的事情也不办了，而且直接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当，你们说这合理么？”
不合理！
太不合理了！
安素素和李承阳一样想不通：“既然是无所不能的神仙，怎么可能会让那个凡人在事情没办完之前就死了？”
惜柔满脸困惑：“就算神仙救不了那个凡人，也该在他死后重新找其他人继续办事才对，怎么会躲起来呢？”
舒缙云也皱起了眉头：“会不会是神仙也有敌人，而且敌人还很厉害，害死了神仙选定的凡人不说，还逼得神仙只能隐世而居，避其锋芒？”
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可能性呢？
但是连阿诺这样的智能机器人都可以操控，足可证明当时的古族已经掌握了完全超乎自己想象的先进技术。
可在千年之后，他们却是被区区一个清河崔氏给灭了族！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会是因为在和那个对手的交锋中伤了元气，已经大大不如千年前的水平了么？
有这个可能。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古族的对手会是谁，如今又到哪儿去了呢？
李承阳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在铁州遗迹山壁上看到的那些大眼睛！
铁州野人说那是天神之眼，是天神们用来监视这个世界的。
而当自己进到那个山洞，看到那些被存储起来的画面时更是生出了自己就是那天神之眼的奇怪感觉！
想到这里，李承阳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了天际。
会不会，在那虚无的，真的有一群人在俯瞰着这一方世界。
而自己……
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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