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这样吗？”
“是的，姐姐，您不觉得，皇上就是狗屎吗。”
听到姐姐话的张静书胆子都变大了，姐姐能说出那个话来，还默认她的行为，那就说明，皇上不在她心里。
也是，皇上长得又不好看，谁疯了会喜欢他。
要是年轻一点，可能还有点看头，再加上权势，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吸引人。
可他不是的啊。
又老又丑的男人而已。
还不知道在那皇位上坐几年。
“妹妹，话是这么说，可他毕竟是皇上，我是他的嫔妃，这以后......不好拒绝啊。”
身为成年人的张静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咧嘴一笑。
“姐姐，那个嘴，你亲的下？”
“自然是......不能。”
“那就不亲了。”
张婉馨拍了拍张静书的肩膀，感叹道，“妹妹长大了，跟以前变的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张静书一点也不慌。
她咧嘴一笑，扯到脸上的伤，嘶了一下，“姐姐，人都是会长大的，这样不好吗。”
“好，很好啊，只是妹妹啊，一定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吗，这玩意，都有啊。”
张静书摇摇头拒绝。
“不，我很生气，他凭什么这样，不这样做，我心里不平衡，自己是自己的，我才爽。”
张婉馨张张嘴，没有说什么的点点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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