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他喃喃自语，突然一把将戒指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门外的秘书吓得一哆嗦，赶紧敲门进来："李主任，您有什么指示？"
李怀德眯起眼睛："去，把许大茂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许大茂点头哈腰地进来了，脸上堆着谄笑："李主任，您找我？"
李怀德没说话，只是用钢笔尖点了点桌上的"战利品"。许大茂一看就明白了，额头上顿时沁出细密的汗珠。
"李主任，刘海中组长亲自带队...我们确实把娄家翻了个底朝天..."
"底朝天？"李怀德冷笑一声，突然提高嗓门，"许大茂！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娄半城是什么人？解放前北京城数得着的大资本家！就这点东西？"
许大茂被吼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可、可能是娄晓娥带走了...我们当时没见到她……"
"放屁！"李怀德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我听说抄家那天，是你带人找到的暗格？嗯？"
许大茂脸色煞白，眼珠子乱转："李主任，天地良心！我要是私藏了，天打五雷轰！一群人都看着呐，我也没那个胆子啊！"
李怀德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大茂啊，你好好想想娄家会把东西藏哪里？你做过娄家女婿对娄家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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