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看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一瞬间好像幻视了鬼斩，我愣愣的，“喂，你是万子旭吧，不是鬼斩吧？”
他眉头紧皱，“你发什么疯？”
“主人，您快过来啊！我来拖住他！”白噬犬的声音似真似幻。我开始觉得头晕目眩，甚至有些喘不过气，“啊啊啊啊啊——你们是想逼疯我吗？”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我是核心？”
我终于崩溃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嘶喊起来，天上的太阳太刺眼，我不知道自己是终于承受不住了，还是受了敌人什么精神攻击，我只觉得这一切都太乱了，太累了。
我忍不住破罐子破摔一样，抱着头大喊，“是我创造的末世，是我毁了所有人的生活，是我杀了那些人，我是那个罪魁祸首，你们杀了我吧。”
“不要再用这种似真似假的东西来折磨我了。”
我盯着地上那个黑色面具，忽然笑起来，“他们全是假的，他们全是假的。”身后万子旭的声音也从耳边淡去。刺眼的阳光尽处站着一个人影，很熟悉，很想念，我缓缓向前走动。
万子旭伸手要抓住忽然不知怎陷入癫狂状态的金忆糖，却忽然穿过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真实，他不论怎么触碰都碰不到了。
“喂，金忆糖，喂！你醒醒！你等等，别走了！你快醒来。”
“糖糖姐！”
混乱之中他泄露了一点真心，喊出了记忆里遥远的称呼，而这称呼与万子昂喊她的方式多么相似，落入金忆糖的耳朵里，就像是万子昂在喊她。
我脚下一顿，“诶，在前面还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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