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现在，云姝反应过来，她试探性回答，“光明之力？”
长渊点点头。
“这是什么力量？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虽说云姝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抓瞎状态，但如今大半年时间过去了，藏书楼的书她也看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在飞升通上冲浪，这种基本与修炼相关的知识她还是掌握了不少。
但这什么光明之力，她还真没听说过。
“从远古时期人们开始利用元素之力修行外，世界上除了基本的元素和一些变异元素外，还有两种力量：光明力和黑暗力。”
“这两种力量也和其它元素之力一样各有特点，只是比起寻常主攻击的火元素和水元素，黑暗力却能够噬人心、毁心智……”
云姝思索片刻，能明白，“那岂不是拥有黑暗力的人会成为很大的隐患？”
长渊点头，“远古时期有一位拥有黑暗之力的战神，后来堕落为了黑暗神。”
“他将他的黑暗之力分给了他的信众，但因为分散的黑暗之力大打折扣，在信众身上并不是原本的黑暗力，威力虽没那么强，却能够传播得更快，这也就是后来九……大陆的人所说的‘魔气’。”
“凡是沾染了魔气的修士，皆会走火入魔，以杀戮为快，不死不休。”
听到这话，云姝浑身一震。
这不就跟……
“对，就和你之前跟我说的‘丧尸’这种东西很像。”
！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感受到云姝的情绪波动，长渊赶紧接上话：“但也不一样。”
“之前你同我所说，针对你们那个世界的‘病毒’并无解药可治，但在这，光明力是黑暗力的克星。”
云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那还好，还有余地。
但看着长渊的脸色，她又紧张起来，试探性说：“但是……？”
长渊叹口气，“但是只有极少数的修者能觉醒光明之力。”
他没跟她说，她是第二个。
“当年神魔大战后，黑暗神被封印，黑暗力和魔气也慢慢被清除。但随着封印力量的越来越弱，如今，魔气又开始卷土重来。但是好在，黑暗力与光明力相生相伴，已经有几万年没出现的光明力也开始出现了。”
“如今魔气的力量还不太强，所以如果只是沾染些许的修者还有救，只需要服用这用光明力炼制的清脉丹即可。”
“所以，我需要你为我炼制一批清脉丹，数量越多越好。”
长渊已经很少说这么多话了，还是字斟句酌。
因为与云姝相处的这么久以来，他对这个人，已经了解得很明确。
这也是他一开始来到这的目的。
言玉推演的天机显示九界会有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灾难，足以倾覆整个九界。
但天机中也显示，会有一个变数。
此先这个变数甚至存于异世。
但后来，变数回归。
言玉说，这一定是拯救这场大灾难的救世者。
所以长渊才会来圣灵大陆。
他答应过那人，要守护好九界，就必然言出必行。
哪怕他并不指望这个所谓的“救世者”，他也需要掌握这个“变数”。
但云姝这人，却并不具备一个‘救世者’该有的素质。
她既不十分聪明，也不很是刻苦。
她对于人生和修炼的态度都是四个字：得过且过。
所以哪怕天道在她身上加了一层层的砝码：混沌体、光明力……
长渊也很是怀疑她本身的意愿：她真的愿意救世吗？
唯一和一个普通修士不一样的就是她前世的经历。
长渊也想过这其中的关联。
是因为如此，她才是那个变数吗？
但长渊也知道，如今还早，他还有机会去提前谋划。
所以他才会一直在修源宗陪着云姝。
既为了了解她，也为了培养一个好的‘救世者’。
所以这一次，他只需要云姝帮她炼制一些丹药，同时将这些事告诉她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也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而此刻的云姝，消化着长渊说的这些东西。
她目光有些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长渊也没催。
半晌，云姝才缓过神来。
她一只手拿起那张丹方，另一只手向长渊伸出来。
长渊不解，“什么？”
云姝抬头，满脸疑惑看向他：“灵植啊？你不会既要我炼丹还要我给你出灵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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