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菲，炒股不就是这样吗？”李修然困惑不解地问道。
“就这样？呵呵，韭菜才以为是这样呢！只有妥妥的韭菜才会以为是这样！”舒菲道，“低买高卖？呵呵，韭菜知道什么是低什么是高吗？
猜股价涨跌？呵呵，韭菜能猜到吗？要是他们真能猜到，还至于那么多人赔钱？
赚别人腰包里的钱？呵呵，能把自己包里的钱守住就谢天谢地吧，还想人家的呢？”
舒菲说着又端起酒杯准备喝酒，看到她又要一饮而尽，李修然伸手拦了拦。
“干嘛啊？”舒菲问。
“小酌一口呗，别又干了。”李修然笑着说，“我头都有点晕了，要是再喝这么快，可能一会儿啥都记不住。”
“不是吧，你这就晕了？”舒菲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那就慢慢喝。你这酒量，也该好好练练。”
舒菲也就没一口闷，听话的只是小酌了一口。
看到舒菲这么乖，刚才的话语中还有关心自己的意思，李修然的心也很暖。
“这不就对了，小酌小酌。”
“别说这个了，说回刚才的话题。”舒菲说，“那三个问题你能想明白吗？”
李修然思忖了会儿后，说道：“我大概能理解你的意思？可如果炒股不是低买高卖，不是判断股价波动，不是零和博弈，那又是什么呢？如果不是从别人的口袋里拿钱，股民又该从哪儿拿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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