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挂断电话后,白晓洁心里对林峰更加佩服,同时也更加敬畏,和坚定不移追随林峰的步伐。
林峰如此年轻,想事情如此老道,正常人能想一步,聪明人能想两步,而林峰却能想到之后的三步,甚至是四五步,这是能力天赋,而且是最适合在体制内发展的。
第二天上午,林峰仍旧不急不缓,可白晓洁却干劲儿十足,督促相关科室将那几份新方案简单完善后,就安排提交到了县交通局,并传达了林峰的意思。
当天下午,正当林峰通过昨天,以及今天上午的筛选,正在与其中更符合临清镇情况的农资公司洽谈着担保帮老百姓们享受农资账期时,县交通局的回复就出来了。
并且,县交通局主管路网规划办公室的主任何友顺亲自打来电话,说是要与临清镇政府沟通这事,并且指名点姓的要与林峰沟通。
按理说交通局的一个科室主任级别并不高,也就是个正股级干部,比林峰这个刚刚提升到的副科级别还要低,不说应该对林峰恭恭敬敬,起码不该指名道姓。
可这个何友顺却有些特殊,并不是正股级,而与林峰一样,也是个副科级别。
至于为什么都副科了,还是个科室主任,主要是与其履历有关,那就是他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交通局副局长,但因为犯了些不严重的小错误,再加上交通局年轻干部扎堆,所以就让路的交出副局长的位置,做了这个规划科的主任。
现在这样对林峰直呼其名,那自然也是因为两人平级,再加上平日里县局单位,就潜意识里的比乡镇干部高半级,那就没把林峰这个副镇长后面还代镇长当回事。
白晓洁敲门进来后,来到林峰耳边低声道,
“镇长,关于那几个新的方案,交通局给答复了,如您所料,真的全都给以各种理由驳回了。而且交通局路桥规划科的何友顺科长打来电话,指名点姓的要你接电话。”
对此,林峰目露精光,看眼农资公司的几人,装作责怪的语气道,
“告诉他我正在开会,会议很重要,没法接他的电话。以后这种事情,你就直接帮我挡了。没看我与几位农资公司的经理谈正事呢吗?我一直就说,对支持咱们临清镇发展的企业,不能耍官派。尊重是相互的,他们帮咱们镇里解决问题,那咱们也要给他们足够的扶持和支持。”
白晓洁先是一愣,没想到林峰会整这样几句,但瞥眼那几名农资公司经理的神情都有些不自然,也瞬间明白这并不是林峰对她的工作不满,而是借此给这些农资公司传达一些信号。
随即白晓洁一脸认真的认错道,
“好的镇长,我明白了,下次肯定不会了,我这就去回复。”
等白晓洁出去后,林峰再次看向几名农资公司的经理,笑道,
“几位,不好意思。这不咱们临清镇里要修路,各种事情需要与县交通局打交道。对了,咱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咱们几家的农资账期,能等到农民们收获后再结算吗?如果几位觉得我们临清镇以后路修好了,经济也随之发展起来,各种新型农业项目发展起来后,用到的农资多,你们占资比较多的话,这也可以理解的。”
“大不了我们镇里也可以增加些农资供应商的名录,让大家都分一分,压力不就小了嘛。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觉得几家还都是有实力的,愿意让大家挣这份钱,毕竟农资的利润你们都比我专业,这笔账期到底划不划算你们心里也有数。”
“相信你们这样多年与老百姓打交道,应该也都总结出来了。最不会赖账欠账的就是老百姓,反倒是那些农业项目公司可能存在风险。至于我们镇里的担保你们觉得值不值,这个我不能强迫你们。就像刚才对我们党政办白主任说的。尊重是相互的,合作共赢也是相互的,也都需要各自拿出诚意对不对啊?”
“现在你对我们临清镇老百姓的好,等以后发展起来了,农资需求量大了,你们这些老朋友,肯定比新朋友占优势。”
随着林峰这些话,几家农资公司都纷纷陷入了沉思和衡量。
对于所谓的互相尊重,他们也自然懂得林峰这是在告诉他们,现在帮助临清镇,那以后肯定也会优先支持他们的,现在就是个怎么取舍的问题。
其实这些农资老板一个个的,粘上毛就是猴子,甚至比猴子都精,怎么可能算不过来这笔账。
他们之所以死咬住账期不能太长,或者需要前期支付部分比例的款项,其实就是想争一争,看看能不能两头利益都占了。
既保稳,同时也能占住临清镇这块蛋糕。
不过他们没想到,林峰比他们想的要精明,不仅是要政绩,更是真的在为老百姓们争取福利和权益。
最后随着其中一家的首先表态,其他几家也都纷纷表态,最终同意了临清镇政府担保,然后他们可以支持全额账期的农资供应方案。
而白晓洁这边出了林峰的办公室后,则是对林峰刚才那种谈判时的气势,以及老成淡定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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