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
白月喘着粗气，艰涩地开口，那双原本灵动的眸子此刻满是惶恐。
她的小手紧紧抓着白水仙的手腕，试图挣脱那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的束缚。
“努力？修炼？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那些空洞的承诺吗？”
白水仙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仿佛能穿透人的心脏。
她纤细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捏住白月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姑姑，求您饶我一命……”
白月痛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她抬头望向白水仙那张美丽却冷漠的脸，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她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姑姑失望透顶，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哀求，想要抓住这最后一丝生机。
“姑姑，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这些年来您为我付出了太多。请您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不再让您失望……”
白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她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已经无法挽回姑姑的心，但是她还没有活够，绝对不能就这么死了！
然而，白水仙却没有丝毫动容。
她冷冷地盯着白月，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白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给你机会，你却一次次地让我失望。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
白水仙说完，猛地一甩手，将白月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月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她还是挣扎着抬起头，“姑姑，我能杀了他的！”
“你以为，就凭你这个废物，还妄想能杀了他？“
白水仙冷笑一声。
“我、我可、可以的……”白月的声音都在打颤。
“就你？你一个废物，你能帮我办成什么大事？就你这样的还妄想嫁进中宫成为皇后？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听到这话，白月身体颤了一下，但依旧梗着脖子，坚持地说：“姑姑，月儿相信自己是有这个实力的，月儿的巫蛊之术，如今已是大成，还请姑姑您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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