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转过头对程秀兰告状。
“是他！他非要脱了衣服调戏我！我坚决不允，他寸步不让！不让他脱他非要脱！”
林九乌：“……”
听听这是人话吗？
林九乌张了张口，几次欲言又止。他想转头过去看看江小北脸上的表情，问问她良心痛不痛。但最后他也只能对着程秀兰抿抿唇，挤出了自认为还算乖巧的微笑。
程秀兰眼皮一跳。
她就不该问刚刚那句话。
“现在小北也过来了。你们俩记得抽空把结婚日子定定。该商量的都商量好。”
她年纪大了也操办不了什么。
最多就是打电话喊些小辈后辈来上交点份子钱……
“我晓得。”林九乌道。
“还有你带着小北出去逛逛，别老一天闷在家里。”
“那我柴……”
程秀兰听这话便瞟他一眼，又问：“你劈柴干什么呢？”
“……”
林九乌也很好奇他劈柴干什么。
他憋了半晌，几个字音从他的嗓子里挤出来。他反问道：“不是您说的劈柴做柴火饭吗？”
“现在谁还做柴火饭？”程秀兰大惊失色，她连忙说道，“现在家家户户都用电饭煲了。”
林九乌很沉默。
过了会，他开口说：“那这些话您前几天怎么不说呢？”
“……”
程秀兰假装没听见。
她连忙转身走了。
“哈哈。”
第一个笑出声的是江小北。不好意思太缺德了她真的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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