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十五年了。”秦万山迅速回应。
“那你为何还不懂我呢？那所谓的珍视人才，不过是我在寻找潜力无限的星辰，以编织未来的权力之网罢了。”
此时的沈莫凡与海滨之行时判若两人，他轻轻一笑：“我将那两本魔导笔记交给王凯，是期望他能迅速提升力量，快速成长，将来能为我所用。
毕竟，他的潜力是我近年来见过的最耀眼的，利用他，可能带来的回报也是最为丰厚的。”
“但如果，王凯不但将来不愿为您效力，还利用您的笔记，擅自动用您的社交资源呢？”秦万山提出了假设。
“万山，你是否因治理区域而让心智迷糊了？”沈莫凡失望摇头：“我以为你担任区长后，洞察力会更敏锐，看透事物的本质。
然而你却越来越困惑。我的人脉资源岂是那小小的笔记所能决定的？今日我说它有价值，它便有价值；我说它无用，只需一封群发的信息，那笔记在王凯手中，便只是一张废纸。”
秦万山闻言，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沈教授，是我思维过于局限了。”
“不是你的思维局限，而是你看到我给予王凯，心态失衡，这使你失去了理智的判断。”沈莫凡微笑，直指问题核心。
“沈教授，既然您这样说了，我也无需掩饰，我的确心有不甘。”被看穿的秦万山坦然承认。
“既然如此，我不会忘记你的情谊。回头我会引荐我的好友给你认识，对你们海城吸引外来投资定会大有裨益。”沈莫凡深谙公平分配之道，连忙抚慰。
秦万山闻言，眼中闪烁着喜悦，心中平衡了许多。
沈莫凡随即转换话题，二人开始谈论起风花雪月之事。
此刻的王凯，手中握着那本魔导笔记，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沈莫凡和秦万山的对话他并未听见，但他明白一个道理：世间没有免费的馈赠。
沈莫凡不会无缘无故给他如此贵重的东西，必有所图，如他所说，不求回报。
不过，就算沈莫凡真的寻求回报，那又何妨？
在商界中，无论关系多么亲密的合作伙伴，本质上都是为了各自的权益，暂时联合起来共同进退……
在凯尔眼中，沈默凡的提议与寻常的联盟并无本质差异，皆为追逐神秘力量的交易。
何况，历经与王志革、魏光耀等强敌的较量，他深谙人脉网络的价值所在。
沈默凡提供的，正是他渴求的助力。
即便他自己去编织这力量之网，不也是与他人互为利用吗？
有人主动呈上，何不直接采纳？
他明白，沈默凡选中他，是因在他体内察觉到一股未觉醒的魔力。若未来这力量无法绽放，沈默凡必会毫不迟疑地收回所有支持。
若想持续借助那本记载人脉的魔法笔记，凯尔唯有迅速提升自我，激发潜在的魔力。
他对那笔记内容充满好奇，首先翻阅起那本蕴含人脉秘密的卷轴。
然而细读后，凯尔才发觉卷轴上的人脉信息皆被隐去，连所属的魔法领域都不曾提及，仅剩联络号码、所在之地，以及沈默凡提及的神秘编码。沈默凡行事之谨慎，由此可见一斑，就连他自己的记录中，也不曾透露具体人脉的详尽信息。
接着，凯尔拿起了沈默凡记录经济魔法心得的羊皮纸，仅扫了几眼，便如踏入全新天地。
他在其中沉浸了一整夜，尽管许多知识深奥难解，凯尔仍感到获益匪浅，对未来的魔法商途多了几分信念。
今日是选择学院的日子，也是凯尔借助舆论风暴的关键时刻。为确保一切顺利，他洗净脸颊，唤上胖墩和江岚怡，一同前往海城第七魔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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