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却忽然发现没有像之前一样一晃而过，也没有拔刀攻击，而是迎着拳头就冲上来，像是要用脸防御。
“你这混蛋，是觉得老夫拳头太软了吗！”海沃德怒喝，手上又加了几分力。
没有收到回应，海沃德正要停下询问，却看到对方在最后一刻动了，既有棉絮飘逸的感觉，又僵硬无比。
‘嘭～’
张烈把自己从石壁上推下来，揉了揉有点肿的脸，反思道：
“太僵硬了，要用出纸绘的技巧要柔才行，怎么才能刚中带柔呢？”
想不通，那就再试试，张烈再一次冲上去。
和之前一样，没有躲开，被击退，爬起来继续。
冲锋。
被击退。
再冲锋。
…
不知道是第几次冲锋，张烈脸上肿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疼痛都仿佛已经感觉不到，他却还是坚持着。
总感觉差一点，但却不知道差在哪，只是一次次尝试，一次次排除，一次次接近真相。
这一次冲锋，张烈尝试着地闭上眼睛，只凭借模糊的见闻色来感应，全力感知气流的迹象。
失去了视觉，气流的感知变得更强烈，但那危险感应仍在，而且让人本能地恐惧。
或许是之前一直没有后退，这次也习惯性地只是尝试闪避。
但张烈心中的恐惧，让他的身体无法安然地接受气流的调动，开始主动起来。
气流每有一点改变，身体便强行跟随移动，从被调动转为主动追逐。
本以为这次又要挨一拳，已经有些麻木的张烈坦然接受。但下一秒，他恍然间发现，自己成功了。
加强版纸绘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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