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庄晓疑惑地回头。
“什么时候请人来吃饭不行，非得挑今天，夹个锃光瓦亮的电灯泡。”屠衍没好气地抱怨，偏头含笑看着撑的揉肚子的庄晓。
“今天怎么了？”上了一天课，又吃饱喝足的庄晓脑子昏沉沉，随口道。
这句话一说出来，庄晓就见屠衍眼神暗了下来，直勾勾地望着她，“你不知道？”
不等庄晓狡辩，她的眼前再次黑了下去。
庄晓又听了一遍一模一样的美术史和毛概课，这次她都可以抢答了，面对授课老师的夸奖，有点心虚。
虽然接连回档了两次，但庄晓并不太慌，毕竟屠衍给出了提示，看来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下课后，庄晓第一时间打开了备忘录和日历APP，一一排除了情人节、七夕以及屠衍的生日，然后陷入了迷茫。
张瑾乐看着坐在椅子上发愣的庄晓，“你不是要回去吗？怎么还在这发愣？”
“我想不通。”庄晓幽幽道，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张瑾乐，“你谈过恋爱吗？”
“耶嘿！”张瑾乐轻呼一声，搬了椅子坐到了庄晓身边，“小看我了不是？我可是谈过两段无关紧要的恋爱的。”
“无关紧要？”庄晓眨巴眨巴眼睛。
“别提了，都不是什么好鸟。”张瑾乐说起来还挺释怀的，“一个中央空调，对谁都热切地不得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另一个……有跟没有没什么差别，存在感极低，从来不会主动，连我的生日，恋爱纪念日通通都不记得，只会徒增内耗……”
“纪念日！”庄晓眼神突地亮了，转头抓着张瑾乐的手，“谈恋爱的时候，哪个纪念日比较重要？”
“百天和周年纪念日啊。”张瑾乐毫不犹豫地回答，随即好奇问道：“怎么？原来你这么久不回去是准备纪念日惊喜？”
庄晓拎起包：“现在是了！”
“现在是了？纪念日惊喜这种东西也是能临场准备的吗？”张瑾乐看着飞快窜出去的庄晓。
默默嘟囔一句，“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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