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神农想要，我答应他了……”
“你对神农可比玄都师兄那个亲师父还要上心呢！”
“神龟前辈对我也是万般好啊，他被砍去四足撑天，我靠着这个获得了不少功德……”
灵龟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这也是她的心魔之一。
“是不是那些湿身卵化，披鳞带角之辈真的就是天生低贱，不配修得大道呢？”
否则为什么神龟前辈出生混沌实力那样强，最后还是死了？
赵公明：“……”
难怪呢！
难怪龟灵，总是一副窝囊样！
赵公明原先还以为这是龟族的特性，没曾想是被逼的呀！
先是被元始天尊否定，然后又看到了混的最好的那个同族的下场……
这任谁也会迷茫也会恐惧吧？
更别提龟灵当时其实年龄并不大，心智并不成熟。
功德是个好东西！
如果赵公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这样一笔白得的功德，估计会乐癫了。
但对龟灵来说，这些功德却是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她。
无时无刻都忘不掉混沌神龟最后的下场！
那样强大，他的四足甚至可以代替盘古脊柱不周山支撑天地。
可他还是死了！
龟灵不恨女娲娘娘，也不恨任何人。
毕竟她是在混沌神龟死后才出生的。
除了他的遗产会定期“打钱”之外，龟灵和混沌神龟根本不熟。
她只是物伤其类很茫然很惶恐！
或许元始天尊说的没错，有些人就是天生低贱，哪怕付出所有也追寻不到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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