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是亮银级普通训练家，早年曾立志要参加全国职业家联赛，但最终因没达到耀金级而宣布失败。
“很难。”
杨霄实话实说：“即便在国外，熊徒弟也并不常见，恐怕只能去秘境里碰碰运气。”
“我猜也是。”
摸了摸熊徒弟的脑袋，张达有些羡慕：“毕竟我听都没听过它的名字，想来也不是那么好整到的……对了，你来这里干嘛来了？”
“训练啊。”
杨霄微微一笑：“我报名了六号对战竞技馆的新人比赛，还有半个多月就要开赛了。”
“啊？来得及吗？”
“事在人为。”
杨霄继续说道：“试试呗，不行就当是给熊徒弟积攒经验了，都一样。”
“行，那你钱够吗？专业的训练房价格可不便宜，我把钱给你退回去。”
“不用。”
杨霄摁住张达的手，笑着说：“够了，我举报了某个犯罪团伙，得了一笔奖金，足够我花到比赛开始了。”
张达知道杨霄的性格，也没强求，而是转而说道：“行吧，如果你不够就跟我说，我借你。”
“没问题。”
杨霄笑着拍了拍张达的肩膀：“有困难我指定不含糊。”
“009号在不在？不在就下一位了啊！”
“在在在。”
张达急忙伸手，转头对着杨霄急促道：“不说了，我先去办业务了，回头联系。”
“好。”
目送张达的火急火燎的扑到吧台，杨霄转身离开联盟中心，蹬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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