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那个姑娘是……”
秘书跟在赵秋明身旁小声问了一句。
“没事，不用管她。”赵秋明随手把文件交给秘书，“今天的行程有什么安排？”
“哦，今天的安排有点多。”秘书赶忙打开备忘录，“九点钟有个会议，十点半的时候项目方要过来看看进度，另外常宇重工的项目，您跟那边约好了十一点左右过去……”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无论赵秋明走到哪里，白小月就跟到哪里，始终都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一句话也不说。
对此赵秋明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她随意地跟着。
十一点十分，常宇重工集团，赵秋明带着秘书坐在董事长的办公室里，白小月依旧站在门边默不作声。
常宇的董事长见状不禁有些尴尬，他对着赵秋明笑了笑：“赵总，门口的那位小姑娘是？”
“哦，她是我刚招的秘书，新人不懂事，让她跟着学学经验。”赵秋明笑了笑，“孙董您别在意，请继续吧。”
两人足足谈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直到午饭时间才结束了这次会谈。
最终孙董起身和赵秋明握了握手，表示对这次合作谈判十分满意。
本来孙董还想邀请赵秋明一起组个饭局，却被赵秋明找了个理由推掉，带着秘书离开了常宇重工。
“赵总，刚才孙董的饭局……您为什么推掉啊？”秘书有些不解地问，“明明能在饭局上提出更多的合作……”
“没必要。”赵秋明笑了笑，“孙润东那个人是个老油条，咱们的业务对他而言本来就有点勉强，能答应下来已经是很好的结果。饭局也不过是句客套话而已，如果我真去了，他反而会趁机提出其他的要求。”
“原来是这样……”秘书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可那个小姑娘……她跟着咱们一上午了，真的没事吗？”
“没事。”赵秋明摇摇头，“走吧，找个地方吃饭吧，忙了一中午你应该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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