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啊，奶奶一看见你，就喜欢。小宝也是，小宝就认你是他妈妈……”
顾白云忍不住打断韦奶奶的话：“奶奶，我也很喜欢小宝。我和小宝挺有缘分的，我愿意照顾小宝，能不能换种方式，奶奶，让我做小宝的家庭教师吧！”
“白云，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奶奶，你说，慢慢说。”顾白云见奶奶脸色不太好，便安慰。
“白云，你真的看不出来吗？小诘他喜欢你。”
韦奶奶语出惊人！
顾白云摇摇头，道：“奶奶，你别开玩笑了。我和他不合适。”
“我是他奶奶，我最了解他。小诘自己都未必意识到他喜欢你。白云，主要是、是我……”
韦奶奶凑近顾白云，小声说：“奶奶时间不多了。求你帮奶奶圆了这个梦吧。”
“什么？”
韦奶奶赶紧捂住顾白云的嘴，说：“小声点，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不是奶奶……你看起来健朗着，你可别骗我啊。”打死顾白云也不会相信奶奶身体有什么问题。
“是真的。谁会拿生死开玩笑啊。也不怕一语成谶啊。奶奶这把年纪了，就盼着子孙们好好的。”
顾白云脸色顿变。“奶奶……”
“你不用安慰我。我这辈子活得值。我也不想死，但奈何……生死不由人啊。”
“奶奶，您可别吓我啊。我好不容易遇见您，与您一见如故，奶奶，我不想失去您……”
顾白云抱住奶奶不撒手。
“奶奶也是。奶奶也想永远和你们在一起，可是奶奶……”
顾白云的眼眶湿润起来：“奶奶，您别说了，您什么都别说了，我答应您，什么都答应您……”
“好孩子！”韦奶奶用手温柔地抚摸着白云的脑袋，就像在看自己的孙女一样。
……
一直在三楼楼梯处偷看的韦摩诘和韦春雪莫名其妙。他们听不见两人说的话，却可以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韦春雪很无语：“她干什么啊，那又不是她奶奶。抱得那么亲，真可恶！”
韦摩诘看到他们这么亲热，觉得很欣慰，很幸福。他抵了下韦春雪的脑袋，道：
“你个死丫头！你嫂子的醋也吃！”
“她才不是我嫂子！她发过誓的！”韦春雪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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