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柳汐月，“颜瑾到底哪里比我好？你喜欢他什么？”
“你很好，他也不比你哪里好，但你们两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他就像一束阳光，可以直达我的内心，让我有如沐暖阳，春风拂面的感觉。”
萧倾墨闻言，面色顿时微僵，撑在柳汐月两侧的手掌不自觉紧了紧，好似被人戳中了内心最薄弱之处。
许久后，他面上的神情慢慢变化，似是将那最薄弱之处，摊开到柳汐月的面前，缓缓开口：
“可你却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的心里，让我的心生根发芽，有了生机，你可知道，若是没有你，那生的根发的芽，不仅会死，还会腐烂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心腐朽更胜从前。”
柳汐月移开了视线，不去看萧倾墨那祈求到破碎的面容。
“或许我们是一样的人，都需要阳光，而颜瑾是我的阳光，我却不是你的阳光，也许你该看看旁人，只要你的心打开，一定有更强烈的阳光愿意照耀你。”
萧倾墨虽然不是太明白柳汐月的意思，可他知道，再没有谁能照进他的心里。
如今，他的心仿佛已经开始在慢慢枯萎，痛到他不能呼吸。
他一把将柳汐月搂在怀里，“你就一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若是没有颜瑾，你会爱上我吗？”“
“若是第在宁安郡时，我们的相遇再美好一点，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若是我没有满心复仇，而是在你回圣都时，就和颜瑾一样，天天跟在你身后，你会喜欢我吗？”
萧倾墨最后问道哽咽的声音，让柳汐月推拒的双手微微一顿。
萧倾墨没有听到柳汐月的回答，便松开她，抓住她的肩膀退了开来，一双泛着猩红雾气的眼眸，执着的看向柳汐月：“会吗？”
柳汐月听着萧倾墨一句句的质问，脑中突然想起清音寺的一幕，想起那位方圆大师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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