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发自肺腑的恶毒诅咒。
听得人胆寒。
“你知道玄族和灵族在哪儿吗？”
季长安又问。
“要是问到就好了，我搜魂的时候，才碰到边缘，他就灰飞烟灭了。有人给他下了禁制，一旦有人问到这个问题，他就会死。”
“其他人呢？”
“也一样。”
钟离昧耸了耸肩。
触及这个问题，那群人就跟气球似的，一戳就破。
他一连问死了好几个人。
“按照万致说的，如果沈芽的真实身份，后面还会有很多人来找沈芽？”
“听他话的意思，是这样的。”
钟离昧点头。
“看来我们需要做些准备。你要给南渊他们说吗？”
“自然要说。要不小七那家伙不得吵翻天，他什么性子，师兄你也是知道的。”
钟离昧话音一转，“再者，他们心里有准备也比较好。”
有准备总要比没准备好。
“行，那你给他们说。”
回了南山，钟离昧就将这件事告诉了沈芽他们。
“……所以我曾经是棵树？”
沈芽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是棵树，还是棵神树。
“我看过芽芽出现的地方，那地方除了杀阵，没有其他东西。如果芽芽真的是神树，怎么会以这么弱小的方式出现？”
众人中，只有无忧见过沈芽出生的地方。
无忧当时将周围检查了一遍。
除了残留的阵法，再没看到其他东西。
如果沈芽真是神树，不应该什么都没有。
南渊若有所思。
片刻后，吐出了一个词。
“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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