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儿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求饶:“哥们儿哥们儿,你牛逼!我服了,别鸡巴整了,真服了!”
孙永明在旁边看得都傻眼了,赶紧凑过来摆手:“兄弟兄弟,你听我说,钱的事儿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送过来,你看行不?”
张红岩斜着眼瞅他:“多长时间能到?”
“10分钟!10分钟指定到位!”
孙永明拍着胸脯保证。
张红岩冷笑:“拿多少?你以为就差那100万?我兄弟让人打了、让人崩了,白打啊?”
孙永明吓得一哆嗦:“大哥,那……那你说拿多少合适?”
“一共给我拿150万,听着没?10分钟钱到账就让你走,钱不到位,我他妈不要钱了,直接把你两条腿掐折!”张红岩瞪着眼吼道。
“到到到!一定到!”孙永明赶紧掏出手机,手忙脚乱地打了电话,那边还真快,咱说10分钟不到,150万就送过来了。
有的兄弟可能纳闷,徐涛为啥没露面?
我跟你说,贤哥来之前就给华伟大哥打了电话。
徐涛在这一片挺牛逼,还跟李成称兄道弟,俩人是一把联,真要硬碰硬肯定没好,但想顺利脱身得靠关系。
华伟大哥在黑龙江的段位不用多说,人家老爷子的身份摆在那儿,回头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徐涛的顶头上司——凤山那边都是华伟大哥老爷子的门徒,这面子必须给。
一个电话过去,直接让徐涛别掺和:“这事儿你整不了,别跟人掰扯,赶紧回来!”
所以徐涛只能认栽,这社会就是这样,一靠拳头二靠关系,谁后台硬、拳头大,谁就说了算。
再说贤哥办事向来讲理,这种欠账还打人的货,不收拾他收拾谁?这边150万到了手,贤哥回头问张红岩:“岩子,得劲儿不?”
张红岩咧嘴笑:“哥,啥也不说了,太鸡巴得劲儿了!”
“得劲儿就别墨迹了,走!”
贤哥一摆手,大伙儿“哐当”从屋里出来,上车直接奔长春。
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夜长梦多,回了长春才是自己家一亩三分地,咋摆置都行。
回到长春后,张红岩这事儿算是顺利解决了。
但通过这事儿,小岩跟梁旭东之间多少有点生疏了——倒不是说俩人不好了,就是走动没以前那么勤、那么近了。
江湖就是这样,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没啥稀奇的。
今天的故事从哪儿讲起呢?咱们一起穿越回80年代,找找当年的影子。
老哥们,80年代绝对是个值得回忆的年代——那时候国家刚改革开放没几年,人们的生活水平像爬楼梯似的一点点往上提,各种新鲜事物哗哗往眼前涌,刷新着咱老百姓的认知。
就说80年代末那会儿,最让人稀罕的新鲜玩意儿就得是“大哥大”。
那家伙跟块大黑砖头似的,拎在手里沉甸甸的,走到哪儿都能“喂喂喂”地打电话,搁以前谁敢想?
那会儿谁家要是有个大哥大,那绝对是十里八乡的大人物,往街上一走,电话一响,周围人都得瞅两眼,那叫一个牛逼。
除了大哥大,娱乐场所也多了起来,舞厅里的迪斯科音乐一放,年轻小伙姑娘穿着喇叭裤、花衬衫就蹦起来了;电影院里不光放老片子,还能看着香港武打片;除了传统的戏曲班子,连音乐会都开始流行了。
当年最火的还得是“囚歌风”,那股风刮得邪乎,火遍了大江南北。领头的就是《悔恨的眼泪》这张专辑,唱这歌的是个两劳释放人员,姓迟叫迟志强,好多人都知道他。
他唱的“愁啊愁,愁就白了头”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那叫一个入味,不光年轻人爱听,连大爷大妈都能哼两句,到现在咱提起来,好多歌都还朗朗上口。
那时候歌手不叫开演唱会,叫“走穴”,背着吉他全国各地跑,哪儿有场子就往哪儿去,咱们今天的故事就从一场走穴演唱会开始讲。
时间是80年代末的一个夏天,地点在长春体育馆——可不是体育场,就是儿童公园对面那个老体育馆,岁数大的长春人都知道。这儿要开一场演唱会,主打就是迟志强的囚歌,门口早早挂起了大牌子,上面贴着迟志强的大照片,照片里他穿着夹克衫,表情挺深沉,老远就能看着,那阵仗在当年绝对算牛逼,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迟志强要来长春唱歌了”。
不光迟志强,这场演唱会还请了不少歌手,其中有个从北京来的摇滚歌手叫杜浩,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听过他的歌。
他最火的就是那首《我爱喝啤酒》,唱起来咋咋呼呼的:“我爱喝啤酒,啤酒最好喝,喝了啤酒不口渴”,还有首《开除歌》更逗:“今天你开除我,明天我开除你,开除来开除去,咱俩都没工作”。
那时候这类歌特别多,歌词简单直白,调子也简单,要说朗朗上口肯定没毛病,但你说有啥深刻内涵?那倒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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