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没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把疼得直咧嘴的李宝贵抬上车,送医院去了。
你可别小瞧李宝贵,人家当年在保定社会上混得早,还是最早那批“保定十三太保”里的人!大伙儿肯定都听过保定十三太保的名号吧?一会儿咱再着重给你们唠唠这伙人的来头。
而且李宝贵跟谁好?跟乔老二!那关系嘎嘎铁!就是咱说的大乔、二乔——老大叫乔志强,老二叫乔志良,当年在保定府那也是嘎嘎有名的人物,提起他俩,道上没人不知道。
为啥当年保定道上有句顺口溜?“南春生,北红卫,四六不是单一个”——这里说的“四六”,可不是指某一个人,有白六、韩六,还有个拐六,老保定人指定都知道这事儿!顺口溜里接着就是“二乔镇场,宝贵收尾”,说的就是乔老大、乔老二镇得住场面,最后兜底的是李宝贵。
你想想,能在顺口溜里占一号,这些人当年能不牛逼吗?
咱再说说十三太保里比较出名的人物——西霸天、杨双印,那绝对是狠角色,嘎嘎牛逼!老铁们,咱说在当年那个混乱劲儿,人家那地位,有点像咱长春的松华山似的,都是能镇住一方的主儿。
还有一伙叫“百六套”的,也在十三太保里头;至于像二赖子、大哑子、山东子这些人,跟前面说的比,就差远了,根本排不上号。
李宝贵呢,虽说在十三太保里不算最早加入的,但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敢干!年轻的时候贼狠,下手一点不含糊。
现在他岁数也不大,才四十来岁,正是咱说的“流氓子黄金年龄”。
为啥这么说?你想啊,这时候他名气也打出来了,手底下兄弟多,自己的买卖也有了,这么多年在江湖上闯荡,交下的人脉、上下打通的渠道关系都稳得很。
而且人到了这个年龄段,跟刚出来混的时候不一样了——刚混的时候光靠一股子猛劲儿,现在有智商、有智慧,办事儿也周全了,所以说四十来岁,正是混社会的最佳时候。
想当年八十年代,李宝贵也是保定道上的风云人物,谁不得给几分面子?他跟乔老二乔志良关系那么铁,现在让人给揍了,还住了院,能不报仇吗?能不找祁红卫算账吗?
当时李宝贵在病床上,疼得龇牙咧嘴,还是硬撑着把电话拿起来,直接就给乔志良拨过去了。
电话一接通,乔志良的声音就传过来了:“哎,宝贵大哥,咋的了?听你这动静不对啊,咋蔫了吧唧的?”
李宝贵喘着粗气,骂道:“操!别鸡巴提了!我他妈现在搁医院呢!”
乔志良一听:“搁医院?咋回事儿啊?身体不舒服闹毛病了?”
“闹个屁的毛病!我他妈让祁红卫给崩了!那小子下手贼黑,直接给我干了两下子!”李宝贵越说越气。
乔志良立马火了:“啥?祁红卫?!大哥你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领着兄弟过去!”
“你过来吧,咱俩见面再说,我在市立医院三楼外科病房。”李宝贵报了地址。
“好嘞好嘞!我这就到!”乔志良挂了电话,立马喊上一帮兄弟,开着车就往医院杀过来。
等乔志良他们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一看,李宝贵刚做完手术,腿上里三层外三层缝得密密麻麻——刚才让人干了两下子,两条腿都被打贯穿了,能不缝这么多针吗?
幸亏当时那弹头没留在腿里,要不然还得再开一刀,把弹头取出来,那罪就更遭大了。这也从反面说明,祁红卫用的那把五四式穿透力是真他妈强,威力太大了。
这会儿李宝贵已经从手术室回了病房,旁边跟着几个小弟,都在那儿伺候着,又是递水又是擦汗的,生怕大哥再不高兴。
病房门一推开,乔志良领着人就进来了。
他一瞅见病床上绑着绷带的李宝贵,立马凑过去,咋咋呼呼地说:“贵哥!卧槽,这咋整得这么严重啊?”
李宝贵指着自己的两条腿,疼得龇牙咧嘴:“你瞅瞅这两条腿,都他妈让祁红卫那小子给崩了!”
乔志良皱着眉,一脸纳闷:“不是贵哥,之前也没听说你俩有啥矛盾啊,他咋下这么狠的死手?这是要往死里整你啊!”
“操,这逼崽子就是条养不熟的狼!”李宝贵咬牙骂道,“我跟你说,他玩社会跟咱们不一样,一点规矩都不讲,野心还贼大!你记着,早晚有一天,要是让他在保定站起来了,咱这帮混社会的,一个能有活路都算怪了——他不带给咱留一口饭的!除非你他妈卷铺盖离开保定!”
他顿了顿,语气更沉:“今天他能打我、能对我下手,明天我要是躺下了,老二,你信不信?下一个目标指定是你!与其等他来收拾咱,不如咱先联手,直接把他干了!我跟你说句实话,不是我非得拽你上这条船,也不是我怕他、干不过他,而是咱两家要是联手,收拾他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儿!这仇,我他妈必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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