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凑了凑,问李春河:“哥,那伙人搁哪儿呢?你消停在这儿养伤,我跟老三去收拾他们!”
李春河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儿,但之前被我打的那个霍青山,现在在人民医院呢,那伙人肯定跟霍青山有关系!”
范志成一听,立马拍板:“行!大哥,你在这儿养伤,我跟老三带着兄弟去人民医院,指定给你出这口气!”
说完,范志成和李百红也不耽误,叫上李军,李春河的徒弟,领着三十来号兄弟,呼呼啦啦地就往人民医院赶——他们这是奔着霍青山去了,老霍家哥俩还不知道,麻烦又找上门了。
咱再把镜头转回到孙华山这边——酒局上的气氛虽说热络,但没人敢放开了喝,为啥?因为他们是出来办事的,不是在家跟兄弟聚会唠嗑。
在家聚会,哥几个凑一块儿,从早上喝到半夜,哪怕喝得东倒西歪都没人说啥;可在外地办事,要是让人瞅着跟没见过酒似的,捧着杯子猛灌,喝得舌头都打卷,那也太掉价了,传出去还得让人笑话“贤哥手下的人没见过世面”。
贤哥这帮兄弟,在深圳见惯了各种大场面,啥时候该端杯、该喝多少,心里都门儿清,哪能在霍青风请客的饭桌上,喝得跟个傻逼似的?
所以大伙都揣着心眼儿,浅尝辄止,喝了差不多一个来小时,就有人起身冲孙华山说:“大哥,差不多得了,再喝就耽误事儿了,明天咱还得研究事儿呢!”
孙华山点点头,拍了拍桌子:“行,那就这么着,都别喝了,回宾馆歇着去,养足精神明天走!”
一群人这才放下酒杯,跟霍青风打了招呼,浩浩荡荡回了宾馆。
回到宾馆房间,喜子琢磨着事儿办得挺利索,得赶紧给贤哥回个信,让大哥放心。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贤哥的电话:“喂,哥!咱在周口这事儿办利索了,李春河那小子服了,医药费也拿了,武馆那边也不敢再找老霍家麻烦了!我跟华山大哥商量了,要是明天没啥岔子,咱就买机票回了。”
贤哥在那头听了,语气挺松快:“行,事办完了就抓紧回来,别在外面瞎耽搁。另外,喜子,我再嘱咐你一句,出门在外凡事都得稳着点,别毛躁,尤其跟当地人打交道,别再起啥冲突。对了,老六和天龙呢?他俩没跟你在一块儿?”
喜子赶紧说:“老六在我旁边呢,正看电视呢!天龙跟华山大哥去人民医院了,说是要跟老霍家哥俩打个招呼,毕竟明天要走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行,那你们也早点休息,别熬夜。”
贤哥顿了顿,又补充道,“等你们确定了回来的机票,跟我说一声,我让春明和二弟去机场接你们,省得你们拎着东西麻烦。”
“好嘞好嘞,谢谢哥!那我先挂了啊!”喜子说完,就“啪”地挂了电话。
可能有人会问,天龙为啥非得跟华山大哥去医院?这就得说那时候的江湖规矩了——天龙跟老霍家哥俩是同宗一派的师兄弟,早年都跟着同一个师傅练过武,那个年代的人,最看重这份师兄弟情分。
而且这次来周口,也是为了帮老霍家出头,现在事儿办完了要走,不管咋说,都得当面跟师兄弟道个别,这才叫讲究。
这会儿,天龙正跟孙华山坐在霍青山的病房里唠嗑呢,霍青风也在旁边陪着,几个人正说着“以后常联系”的话,没成想病房门“哐当”一声,让人一脚给踹开了!那力道大得,门板都差点撞在墙上。
天龙反应最快,手“唰”地一下就往腰上摸——他腰里别着把短刀,是平时防身用的;屋里的大勇、张宝也不含糊,赶紧把藏在身上的大卡拽出来,“咔嚓”一下就把刀鞘掰开,刀刃“噌”地露出来,泛着寒光。
可咱说句实在的,这时候他们拿这些冷兵器,在人家面前根本不够看——从门外涌进来的那帮人,手里拿的全是五连子、七连子,一个个还戴着风帽,只露着俩眼睛,瞅着就跟亡命徒似的。
领头的人往前迈了一步,把五连子往身前一举,枪口对着屋里的人,嗓门又粗又狠:“你妈的都别动!把手里的刀撂下来!听见没?赶紧撂下来!敢动一下,我直接崩了你们!”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华县的范志成,道上的人都管他叫“范司令”。
这逼是出了名的阴冷角色,咋个阴冷法?跟当年的“阴天乐”是一个路子——眉毛那块儿天生就少一块,光秃秃的,瞅着跟少林寺里的秃鹰似的,光看长相就吓人;一笑起来更邪乎,嘴角往一边歪,眼神里全是算计,贼鸡巴阴险;头发还略微有点发黄,但不是烫的,就跟阴天乐似的,天生就是这秃,咋瞅咋不像好人。
这帮人举着枪一进屋,屋里瞬间就僵住了。孙华山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没慌,“唰”地一下站起来,冲领头的喊:“兄弟,咱有话好好说!先把家伙事儿撂下,我知道你们是为李春河那事儿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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