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东胖哥!”大牛答应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这宝生矿业建在山上,周围早就布好了暗哨,有一点动静都能察觉到。
山下的暗哨正盯着来路,那老弟眼睛瞪得溜圆,不光往前看,还时不时回头瞅瞅。
有兄弟之前还嘀咕,万一有人不打大灯跟过来咋办?那纯属放屁!铁子,这可是山路,坑坑洼洼的,不打大灯开车,那不纯属往山涧里冲吗?那不是玩命呢吗?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暗哨接了大牛的电话,赶紧回话:“牛哥,后面啥车都没有,就刚才那一辆车开上来了!”
大牛挂了电话,冲东胖喊:“东胖哥,后面没跟车,真就他自己来的!”
“行,把门打开!”东胖一挥手。
几个兄弟赶紧过去拽铁门,“哗呱呱、哗呱呱”一阵响,沉重的大铁门被拽开了一道缝。贤哥的车还没等完全开进去,从门后“呼啦”一下涌出来一群人,手里都拎着五连子、七连子,一个个横眉立目的,冲着车喊:“下来!赶紧下来!”
大牛走到车跟前,特意往车里瞅了一眼,见就贤哥一个人,冲手下使了个眼色。
几个小弟立马围上来,伸手在贤哥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连衣角都没放过,生怕他带家伙。
贤哥一边配合着搜身,一边说:“哥们儿,别冲动,别冲动!我就一个人来的,犯不上动刀动枪。”
一个小弟搜完了,冲大牛摇摇头:“牛哥,没带家伙!”
贤哥接着说:“我啥都没带,就带了你们要的东西。后备箱里有两百万,你们自己去拿。”
大牛一挥手,几个兄弟立马跑到车后,“啪”一下打开后备箱,把那个沉甸甸的箱子抬了出来。大牛指了指办公室:“走,跟我们进去!”
贤哥推开车门下来,跟着这群人往宝生矿业的办公室走去,身后的大铁门又“哐当”一声关上了,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推门进了屋,贤哥一眼就瞅着加代了——这小子正蹲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还沾着点灰。
“代子!你咋样?”贤哥往前迈了两步,嗓门有点发紧。
加代慢慢抬起脑袋,看见是贤哥,眼睛亮了一下,摇摇头说:“贤哥,我没事儿,就是让人摁在这儿了,没挨打。”
话音刚落,里屋“吱呀”一声门开了,东胖晃悠悠走了出来,两手插着兜,一脸横肉抖了抖:“哎呀,这不是长春的小贤吗?久仰啊。”
贤哥眯着眼打量他:“你就是东胖?”
“没错,我就是东胖。”东胖冲旁边的大牛使了个眼色,大牛立马回话:“东哥,山下暗哨说了,就他自己来的,后面没跟任何车。”
“哦?”东胖挑了挑眉,冲贤哥竖了个大拇指,“我操,还真是我看走眼了!够有种啊,小贤,打心眼里佩服你。”说着,他指了指地上的两个皮箱,“钱拿来了?”
“哐当、哐当!”几个小弟把箱子往地上一墩,盖子没扣严,露出里面一沓沓的现金。“两百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你自己点去。”。
他往前凑了凑:“哥们儿,钱也给你了,我兄弟加代你也看着了,没啥大事。不管之前有啥过节,咱先到这儿,你让我把我兄弟领走,剩下的事儿,咱慢慢算,行不?”
“慢慢算?”东胖突然笑了,笑得挺阴损,“听你这意思,还挺不服气?”他往贤哥跟前凑了两步,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脸上了,“钱你是拿来了,人你也是自己来的,我再给你竖个大拇指,是真牛逼。但佩服归佩服,你得搞清楚——这是鹤壁,不是你们长春,更不是加代待的北京!到我地盘上装逼,那不得付出点代价?”
贤哥眉头一皱:“你想咋地?”
“咋地?”东胖往后退了两步,冲手下使了个眼色,有人立马递过来一把五连子。
他“啪”一下拽出枪栓,枪口对着地面晃了晃,“人你们俩可以走,但必须得留点‘念想’,让你们长长记性——不是谁都能到鹤壁来,踩我东胖一脚的!”
加代一下子站起来:“你啥意思?”
“啥意思?”东胖把五连子举起来,枪口在贤哥和加代之间扫了一圈,“二选一,你俩谁把腿留下都行,我只留一条。让你们回去之后一琢磨鹤壁,就能想起我东胖,下次再敢来这儿装逼,直接给你们脑瓜子打碎!”
他把枪口往前一递,顶在了贤哥胸口:“来吧,你俩商量商量,谁把这条腿留下?”
谁都知道,东胖这可不是吓唬人——在鹤壁这地界,他说一不二,真敢下死手。
加代站在旁边,脸上有点犹豫,手都攥紧了,想往前冲又有点顾忌对方人多枪硬。
但贤哥连犹豫都没犹豫,往前一步把加代挡在身后,盯着东胖的眼睛说:“这么的,哥们儿,这条腿我给你。但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动我这条腿,要么你今天直接打死我,要是让我活着走出去,这事儿不算完,我指定得找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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