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聿是在浴室中找到的李悠言。
她正躺在浴缸中，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正好。
陆聿一边脱了衣服一边朝她那边走了过去。
李悠言是听见声音后才抬起头的。
正好对上的就是陆聿那略带几分阴沉的脸色，下面……是他不着寸缕的身体。
她不由一凛，随即扯了浴袍就要起来。
但陆聿很快将她重新按了下去。
“我……”
陆聿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悠言被他按着，膝盖直接撞在了浴缸边缘，疼的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但陆聿并没有察觉，也没有丝毫怜惜。
——他心情不爽，此时就是奔着发泄来的。
陆聿这处境其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以前这种时候他都是喝酒，要么就飙车，甚至是让人开着轮船去公海玩上几把。
他们赌的也不是钱，而是手上的基金、股票。
一把下来，有人直接倾家荡产。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足够刺激。
现在，陆聿却找到了一个新的发泄途径。
那就是……玩李悠言。
她的身体很软，就好像是柔软的，足够将他整个人包裹住，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这些日子，陆聿时常想起自己还在小镇的那段时间。
明亮的教室，羞怯看向自己的少女。
想到这里，陆聿又看向了身下的人。
悠言正咬着嘴唇，眼眸中噙满了泪水。
陆聿抬起手抹了抹她的嘴唇，叫她的名字，“李悠言。”
她还是没有回答。
陆聿也不气馁，只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或轻，或重。
最后，悠言终于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上次你母亲怎么叫你来着？言言是吗？”陆聿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以后我也这么叫你好不好？”
不用悠言回答，陆聿已经自己做了决定，也喊了她一声，“言言。”
悠言没再忍住，手掐紧了他的小臂，脑海中有烟花闪过。
绚烂过后，一片空白。
陆聿倒是满意的笑了，然后开始无止境的重复，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言言，言言……”
最后，悠言是在床上睡着的。
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陆聿的手紧紧的抱着她，脚也横过来压住她的，悠言被他勒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她不得不动手将他的手脚掰开。
但刚一动，陆聿就醒了。
他眼睛刚睁开的这一刻就已经带了锐利和冷肃，直到自己身边的人是她后，这才缓和了一些，但声音依旧紧绷，“你要做什么？”
“喝水。”
悠言这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无比嘶哑。
陆聿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但他很快想到了什么，愉悦的笑了一下，“去吧，你是该补补水。”
悠言被他的话哽住，但并不想搭理他，只自己转身下了床。
“顺便帮我倒一杯。”陆聿的声音传来。
悠言没有回答，但等自己喝完了后，还是帮他倒了一杯。
她原本是想要往里面吐口口水的，但她不知道他这边有没有安装监控，到底还是作罢。
陆聿也没有怀疑，将水杯接过去后，一饮而尽。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笑，“我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你也经常帮我接水。”
“没有。”
“有。”陆聿的声音非常肯定，“李悠言，你做过的事情怎么能不承认？”
“我只接了一次。”悠言深吸口气，“你那么受欢迎，水杯怎么可能轮到我去接？”
“是吗？”
陆聿皱起了眉头，也努力想了想。
但……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早已不记得。
不过李悠言帮他接过就好了，而且她刚才怨怼的语气……
陆聿很快笑了一声，“李悠言，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
悠言很快回答，人也重新躺了下来。
明明是宽两米二的床，她也尽量往边缘靠了，但陆聿却还是一个劲的往她身边挤，一边说道，“你就是吃醋了，那些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哪记得那么多？反正你帮我接过，这一点也没记错。”
悠言根本不想回顾之前的事情，此时也只闭紧了眼睛。
陆聿却将身体往她身上压，“还生气？放心吧，那群花痴，我一个都不喜欢。”
他的话音落下，悠言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紧了。
然后，她睁开眼睛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陆聿 的错觉，此时她看着他的眼神中似乎带了几分……愤怒？
陆聿一愣，但还不等他确认，悠言已经扯了扯嘴角，“是吗？”
“当然，我只记得你一个。”
——骗子。
上次年会的时候，他明明不记得她了的。
不过悠言没有揭穿他的话，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对了，上次过年同学聚会你为什么不参加？他们还说，你从来不去，为什么？”
悠言转开眼睛，“太晚了，我想睡觉了。”
“不许睡。”陆聿的兴致却是上来了，手直接将她的脑袋掰了回来，“说，你为什么不去？”
“不为什么。”
“怎么可能？”陆聿开始发散思维，“是不是那里有你不想见到的人？你的某个前男友？好啊李悠言，我才刚走你就给我戴绿帽子是吗？”
“不是。”
悠言一口否认了，但陆聿并不相信，看着她的眼神也冷了几分。
那眼神让悠言立即想到了昨晚的经历。
那种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凛，然后才说道，“我……我和同学的关系都一般，所以才不想去。”
“不可能。”陆聿却是想也不想的说道，“我当时走的时候你们还好好的，突然就变得一般了？”
“李悠言，你不要以为我查不到，但你最好不要等我去查，说，你的奸夫是谁！？”
明明他之前已经告诉自己，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己不应该再计较。
但此时想到那些事情，想到那个青涩而羞怯的李悠言，在自己不知道的岁月被人曾拥有过，他就觉得怒火开始往上烧！
他那抓着悠言的手也立即加紧了几分力道！
“没有。”悠言这才说道，“我不去是因为……后来我被他们孤立了。”
“孤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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