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民国年间
贵州的桐梓县北边啊
有一个地方叫苟家盐
山高林密
人烟稀少
时常有这个城里头逃出来的人呐到此落脚
可这地方生活十分艰苦
也不好活人呐
有人待不住就走了
也有的就死在这附近了
还有些个人呐
就当了强盗土匪了
这苟家眼里，边儿有一个村民叫秦永福
岁数挺大的了
种着二亩薄田
那闲的时候呢，还要去上山砍柴
他有俩儿子
大儿子跟游击队跑了
小的呢，进山当了土匪
跟着一个叫三爷的人混饭吃
隔个半个月一个月的呀
这小儿子呢
就给爹妈会送点吃的
用的过来
还挺孝顺
这天呐
秦家小儿子又下山看父母
这秦永福说呢
我正要去砍柴
小儿子呀
就跟着父亲一块进了山
这山中林木茂密
有许多的这个灌木
乔木、松柏也不少
父子俩呢，边走边砍
很快砍了一大半的柴火
秦永福砍下一根藤条
把这柴火捆在一起
准备背回家去
小儿子呢，也跟父亲告别
说我得回山寨了
父子俩呢，一边说话一边把这柴火堆呀紧一紧
小儿子紧完了之后直起腰来
诶
我爸爸呢
低头一看，在草丛里躺着呢
这脚腕子上啊，咬着一条小蛇
秦永福这时候才喊出声来
哎哟哟哟哟
小儿子一看
赶紧抽出刀来
啊，噗
把这蛇头就给剁下来了
山里人呐
大多身上都带着蛇药
这秦永福从身上翻出蛇药，给自个儿抹上
又撕了块布啊，包扎伤口
小儿子一看，得
那我背父亲回去吧
这柴就先搁这儿送完了
父亲呢
那小儿子还得跑一趟
他得把这柴火取回来
你说这土匪当得多穷啊
小儿子就边走边心里边儿有气
他气什么呀
他骂这蛇不长眼
当我面儿啊
把我爸爸给咬了
而且你瞧我这一趟八趟的
我这腿儿都细了
他拿着这刀啊
呃
他在那儿骂骂咧咧
在这个柴火附近的草丛里啊
他找还有没有蛇
果然被他找到了
五条小蛇，嘿
一刀一个，全都给砍死了
这心里边儿才算痛快点，背上柴火呢
给送家去了
回到山寨呀
他跟这个三爷唠嗑的时候，把这个蛇咬了
他父亲这事儿给说了
三爷一听就急了
说，咱们大家都是拜把子兄弟呀
你爹的事儿就是咱们大家伙儿的事儿
咱爹被蛇咬了
这事儿，咱没完走啊
众兄弟杀蛇去，说
三爷真这么仗义啊
那倒也未必
他这内心戏是什么呀
这蛇皮很值钱呐
这蛇肉可好吃啊
说一土匪头子这么没见过世面啊
那年头儿
那土匪啊
大多数其实没什么东西好抢
大家伙儿这日子过得呀
跟这村儿里，呃
也没差多少
都是饥一顿饱一顿
如今呢
唉
有这么个由头
可以光明正大满山遍野的抓蛇去
那不正好可以每餐一顿吗
那要是没这个由头儿
一群土匪去抓蛇去碰上村里人
哟
这出来干嘛呢
呃
这么大阵仗全员出动，哦
断粮了
你说这多丢人呐
三爷呢
带着十几个土匪啊
浩浩荡荡下了山沿
路上是见蛇
杀蛇，是见兔杀兔
足足得转悠了
七八天的时间，收获了不少的猎物
光这个蛇呀
就杀了三四十条
秦永福听小儿子说，这事儿了
老头儿啊
有点儿忧心忡忡
跟小儿子说呀
要适可而止
不要滥杀过多
小儿子说
这事儿我也没辙呀
那三爷还能听我的
我得听他的
秦永福也没办法
过了些日子呢
这秦永福的腿伤养好了
再次上山砍柴，走到上次那地方啊
他忽然听见这个远处好像有很奇怪的一种声
儿，什么声
儿啊
叫嘶嘶嘶，那种声
秦佑福很好奇呀
他就顺着这声儿找过去
推开一片灌木林
秦永福发现，呐
竟然有一群黑色的长蛇在这空地上啊
在那儿蠕动扭曲
就好像啊，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有的直立起上半身
有的呢，在地上翻滚
就好像跳一种舞一样
在这群蛇的中间
儿啊，盘着一条跟人胳膊那么粗的一条大蟒
这大蟒浑身鳞片，儿黑亮
中间儿啊
有不怎么清楚的那些白色花纹
在阳光下是一闪一闪
好像是这个金属的一般
尾巴上呢
好像还有一块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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