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身与魂，都没有彻底消散。”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晨身上。
肖自在猛地推了下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得几乎要穿透苏晨：
“你是说……
你收集了她溃散后的身体和……
灵魂？”
他特意加重了“灵魂”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探究。
“嗯。”
苏晨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解释，
只是将目光转向了依旧跪在地上的廖忠。
他走上前几步，在廖忠面前蹲下。
此刻的廖忠，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低垂着头，眼神空洞，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
刚才那毁灭性的绝望，似乎已经将他的精神彻底摧毁。
苏晨看着他这副模样，眉头微皱，
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廖忠的肩膀。
“廖叔。”
苏晨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听我说。”
廖忠的身体微微一颤，
似乎对这个称呼还有一丝本能的反应，但依旧没有抬头。
“陈朵的身体碎片和灵魂碎片，我用秘法收集起来了。”
苏晨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没有彻底消失。”
这句话，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
在廖忠空洞的眼神里激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他的眼珠极其缓慢地动了一下，似乎在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过程很凶险，原始蛊的力量几乎将她完全同化、分解，
但最关键的部分，我保住了。”
苏晨继续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
“只要有这些碎片，就有机会让她恢复。”
“恢复……”
廖忠干裂的嘴唇动了一下，发出了极其微弱、如同梦呓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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