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
秦淮茹到了东屋，先呼喊了一声，才掀开门帘。
“嫂子！”
何雨水把本子盖上了，正在写信。
“雨水，你有什么要缝补的吗，嫂子帮你。
你也跟着学，女孩子不会针线活，会让人笑话的。”
秦淮茹的针线活很好，是跟着她奶奶学的。
“嫂子，你对我真好。”
何雨水都快哭了，以前没人教她针线活，也没人说这些。
“我是你嫂子，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把要缝补的找出来，今天太晚了，改天在教你。”
秦淮茹忽然想到雨水要写信，就不在这儿耽误。
“嗯！”
何雨水确实有衣服要缝补，很快就找了出来。
“雨水，嫂子就拿过去了，你过会来洗漱。”
秦淮茹拿着衣服走了，到北屋去缝补。
何雨水更加坚定了要跟老爸要钱的决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去接着写信。
……
是夜！
秦淮茹忍不住问，“傻柱，雨水信上写什么了，真不能给我看啊。”
“真不成！她特别交代了，别回头你看了笑话她，睡了啊。”
何雨柱说着就伸手拉了电灯线。
两个人，锁了门，关了窗，熄了灯！
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撸起袖子，加油干！
“傻柱，唔……”
“咯咯咯！”
清晨，隔壁院里的公鸡打鸣了。
何雨柱吃过早饭后，今天没等贾东旭，也没去厂里，而是直接去了丰泽园。
这地儿是京城有名的老字号饭店，创建之初，就花了五千个现大洋，盘下了一座五进大院，而创始人之一就是大名鼎鼎的栾学堂。
何雨柱当初是在这儿学过厨，也可以说是来当墩子，也就是切菜工，不忙的时候可以站在灶台边上看，也只能看，不能瞎问。
学厨，没有三年起步的刀工，都上不了灶。
趁着大早晨，饭店不忙，他找熟人开了证明，凑了一年的工作证明。
这不丢人，工龄本来就很灵活，如果曾经参加过抵抗叛军，从那一刻起，就开始算工龄。
可惜他当初是被叛军追着抢包子啊，他一路跑啊跑啊，一点没抵抗啊！
随后，他去了鸿宾楼等地方，最后去了离王府井大街不远的峨嵋酒家开证明。
他擅长川菜，专业要对口才行。
从峨嵋酒家出来，他看着这地儿，又想到之前去的几家老字号。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咳咳！
没那么夸张，就是他啃老啃出四大件，住房什么的，应该没问题。
但要说啃出一座酒楼或是大饭店就难了。
不着急，建国还不到三年，等改开，还有好多年去了。
啃老要是不行，就培养几个争气的孩子，他开不起酒楼，让儿子们努力就是了，压力成功从老一辈，转移到下一代，就挺好。
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几张证明，已经超过四年工龄证明，加上他在厂里的十一个月，五年都满了。
如果对标的话，他现在能算九级厨师。
厨师这个行当是越老越妖，所以啊，比较坑，从十级起步，一级最高。
不过现在还没明确的分级，好像还要等两三年去了。
原来的“傻柱”在厂里干了十几年，也不过才八级厨师。
他这会就是九级厨师，这还得是要善于钻营才行，但凡不给好处的领导，他都不屑于给人办事，鸟都不鸟。
……
“何师傅，你可算来了，周主任点名要让你中午上小灶。”
陈大姐已经在门口望了好几趟。
“不着急，能赶得上中午炒菜。”
何雨柱刚到了厂里后，直接就去厂办公室交了证明材料，顺便带着户口本更正了一下年龄，十七岁的大厨不好找，但二十岁就正常了。
很快问清楚情况后，他就叫了一个墩子打下手，帮着切点小料，烧个火什么的。
厂里炒菜的锅烧柴火，蒸馒头炖菜的锅，才用煤球。
京城里边但凡能烧柴的，不是单位食堂，就是领导大院，又或是祖上留下了独门独户四合院的那批人。
一句话，家里烧柴做饭，就打败了九十九的人，我去。
不多时，他一阵忙活后，来了一记娴熟的漏勺，就收工了。
“唐师傅，这菜得让你把把关才行。”
何雨柱说着就拿了一个盘子，把满满的一勺回锅肉倒在了盘里。
“我是得尝尝，你刚升到小灶，可不能出差错。”
唐师傅拿着筷子过来了。
“何师傅，我也替你把把关。”
另一个炒小灶的杨师傅凑了过来。
食堂就俩小灶师傅，唐师傅是班长，年龄也大了，很少上灶，平时就杨师傅，忙起来连个替班的没有。
如今何雨柱升了小灶，倒是分担了工作。
至于说工资，都按工龄来的，没有冲突，也没什么竞争关系，所以啊，后厨的人相处还算和睦。
“杨师傅，往后还得多请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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