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想起来了，目光变得凌厉，“你设计的八门金锁阵困住云彦和白修远，害的他们差点死了！”
青乌生无可恋承认，“是我，都是我！对不起，年纪轻不懂事，现在选择弃暗投明，我要自首！”
贺老爷子仔细打量他的脸，眸中燃起了希望，“孩子，你认识贺觉吗？”
青乌一脸懵逼，“谁？”
贺老爷子叹了口气，眼中的光消失。
贺觉遁入空门，不会再回来，或许死在哪个街头，又或许在哪个寺庙敲木鱼……
青乌重复一遍，“不认识贺觉，也没有刨坟，我不是故意的。”
林溪问：“你躲在贺家祖坟干什么？”
四目相对，青乌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我不知道啊。”
“你在说谎。”林溪掐住他的脖子，一点点用力。
“老实交代！”
青乌不断翻白眼，呼吸越发困难，仿佛看见太奶来接他。
“大，大姐……啊呸！大师，老大，兄弟，姐，神呐，我说！！”
林溪稍微松手，“少废话。”
青乌吐舌头，想开口却张不了嘴。
大姐，掐着脖子怎么说？
释空说好了不杀他，但扭头把他送到敌人手上。
这个混蛋！
算了，再相信他一回。
青乌颤颤巍巍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姐，姐，看看。”
“我不是你姐。”
林溪夺过皱巴巴的纸，上面用灵力写着一句话。
未曾见面的朋友，送你一份礼物，请好好照顾他，江家见。
——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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