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头看去，他注意到泽法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夏辰离开的方向。
虽然之前连看都没看到对方是怎么离开的，但是他们知道，夏辰只要在龙王之渊，大多的时候都会待在九蛇岛女帝·汉库克的皇宫中。
“库赞，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青雉愣住。
他顿了片刻，明白了对方这话的意思。
毕竟夏辰到目前为止所展现出来的手段，一个赛一个离谱。
他与真正的神灵好像也相差不多了，至少就算青雉自己也开始怀疑，单凭堆人，真的能够打过对方吗？
控制水土风、重造金属、肉体重生……这除非是幻兽种·“天神”果实，才有这么丰富的能力吧！
况且。
在他们的概念里，大多数恶魔果实能力者，是有能力开发上限的。
除了个别能力极端离谱的，目前就他们所见将果实能力开发到产生概念级的只有一个。
现任七武海之一的暴君·大熊。
他将这个果实能力开发到了前无古人的程度，以前这颗果实能力者也出现过，但是他们顶多只是用来防御、反弹之类的。
但是在大熊手里却可以弹出疲劳、弹出伤势，乃至于弹出记忆。
理论上来讲，也可以从神经元、神经突触这种微观角度解释，但其实用这个科学观念解释，本就是不合理的。
所以果实开发，不能只走科学路子！
要看脑洞！
但是海军一脉传承的“果实开发”课程却不是这么说的，他们讲究一个“有理有据”、“科学合理”，且也知道，大熊的概念技，就是在贝加庞克的辅助下，才开发出来的！
海军这一派，从一开始就有了思维限制！
就像青雉这样的，他感觉自己的冰冻果实，给了自己一个很高的起点，自然系果实代表性的元素化，本身就是半觉醒的能力。
可下一步该如何开发，更低的温度？更广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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