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无选择！”“如果不派遣探员潜入，我们就无法获取确切情报，甚至不知道组织的运作机制，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不，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阿耀，别再谈论这些琐碎的事了，说正经的！”霍文耀轻轻摇头，说道：“陆sir，我问你对卧底的看法，这就是正事。我在对抗忠信义时，见过一个人，他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执法者气息，后来我调查过，他叫罗继。”
唰！
陆启昌、黄志诚脸色剧变，瞪大眼睛看着霍文耀，背后冷汗直冒。
他们的眼中，惊讶、震撼、难以置信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们终于明白霍文耀的底牌是什么，这不是一般的底牌，这简直是
王炸级别的秘密！
陆启昌、黄志诚互相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难以言表的震惊。
两人默契相通，想起了几个月前的一件事。那时他们还未找到陈永仁，原本打算让罗继潜入天赐，当时罗继说过一句神秘的话，他说霍文耀只是人群中看了他一眼，就像透视了他的内心。
他们当时只当是笑话，但现在看来，罗继的感觉一点没错——
霍文耀早就知道罗继是卧底。
陆启昌看着霍文耀，沉声问道：“阿耀，你还知道些什么？”霍文耀随意回答：“忠信义垮台，手下四散，像罗继这样的江湖老手，经验丰富，远非新手能比。当然要利用他，直到榨干他的价值。你们肯定还是让他继续做卧底。后来我没再关注，也没调查，但尖沙咀虽小，字头不少，但真正值得关注的不多，他的去向并不难猜，多半是去了倪家。”“我从事的是合法生意，就算知道罗继是卧底，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现在呢？难道要大张旗鼓地欢送他吗？我想不会吧。他们会怎么想呢？
问题是，陆sir，如果倪坤、倪永孝知道了罗继是卧底，你会怎么想？
一番话出口，陆启昌、黄志诚都沉默了。黄志诚本来还想质问霍文耀，你是在威胁我们吗？但这句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他发现自己这么说确实太天真了。
片刻后。陆启昌认真地看着霍文耀：“用罗继的性命换取陈永仁的前途，也算是我对之前错误的补偿。我会在半个月内处理好这件事，你的要求我答应。阿黄的事情，同样一笔勾销。”
霍文耀答道：“多谢陆sir。”说完，霍文耀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陆启昌叫住了霍文耀。
霍文耀问：“还有什么事？”陆启昌说：“阿耀，我派阿仁进入天赐，只是为了更深入了解。如果你真的从事正行，完全不必害怕。”
霍文耀说：“我本来就无所畏惧。”这时，黄志诚再也忍不住，说道：“说得轻松，你不碰毒品我们知道，但赌场、酒吧、赌档、麻将馆，这些非法生意你还在做！这些同样是违法的，小心我来清理你！”
霍文耀嘲讽道：“那你来清理啊，反正跟我无关。蠢货。”
陆启昌瞪着黄志诚，沉声道：“阿黄！不懂说话就别乱说！！”
黄志诚闷哼一声。陆启昌心情糟糕，但听到霍文耀的话，又产生了疑惑，问道：“阿耀，什么叫跟你无关？你在尖东做到一家独大，怎么可能跟你无关？”
霍文耀说：“陆sir，我这几个月很忙，如果不是你问，我都忘了还有这些事情没处理。我打算举办一个拍卖会，把这些生意打包处理，应该会有不少字头感兴趣，卖个几千万不成问题。”
“多谢陆sir提醒，这些事我回去就办。”
卧槽！！
陆启昌、黄志诚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精彩。
陆启昌瞪着眼睛说：“阿耀，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你在尖东好不容易做到一家独大，现在竟然要让其他字头入场？”
霍文耀嘲笑道：“只是你们认为天赐是个字头，我可从不这么认为。我也没有让其他字头入场，只是把黄赌交出去不对，如果按照江湖地盘划分，这就算是让其他字头进入尖东。但这不重要，因为我已经不在这里了。还是那句话，天赐从来都不是字头。”
“我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在这个时代，香港岛上遍地是黄金和机会，我做正行精力都不够，为什么还要涉足非法生意？”
陆启昌哑口无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说得很有道理。以霍文耀的能力，做正行不仅能赚更多，而且更安全，不必担心执法者的清场，那他为什么还要涉足非法生意？
但对他陆启昌来说，这绝对不是好事。尖东，霍文耀做到一家独大，加上天赐的纪律性远超其他字头，不碰毒品，不放高利贷、不开绑架、不勒索，无论是治安还是其他方面，都是前所未有的好！
正因为如此，陆启昌才希望整个尖沙咀都姓霍。
但现在，事情发生了变化。霍文耀戏谑地看着陆启昌，接着说：“我不涉足非法生意，你们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好像还有点难过。”
“难道是担心其他字头入场会给你们带来很多麻烦？”“不用担心，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肯定会，但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毫无关系，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所以，你想清场？”一个二十四K纯金的傻瓜！他说道，“随便！闹出多大的事都跟我无关。虽然霍文耀瞥了黄志诚一眼
我没有义务帮你认清自己，不过看在陆sir的面子上，我还是帮一下忙，你真是
说完。
霍文耀连看都没看脸色涨红的黄志诚，转身就走。
陆启昌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想叫住霍文耀，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就算叫住霍文耀又能怎样，难道告诉他，阿耀，你做得很好，尖东天赐一家独大也很好，能帮我们省掉很多麻烦？
他们拿别人涉足非法生意来威胁，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涉足非法生意。这下有趣了，人家不做，难道现在他陆启昌又要跟霍文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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