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也在凤凰的进化路线上摸索过，如今已经完成两次的进化就是她曾经努力过的证明。
未知的新事物总是让人恐惧的，熟悉的旧事物总是让人感到安心，
进化过两次的她再也看不到前进的方向，所以才会选择回归到了原来的摆烂生活。
原先的她，是看到了毫无波澜的终点，所以选择放弃，选择摆烂。
现在的她，是根本看不到终点的影子，才会选择放弃，选择摆烂。
那么，要是给她一个终点，她会不会选择努力下去呢？
“顾青衣，假如有个人能够告诉你终点在哪，假如有个人可以指引你前进的道路，假如有个人可以让你活下去，你会怎么做？”
此话一出，顾青衣当即就被逗乐了。
原本EMO的表情也瞬间烟消云散，露出了曾经当偶像时都未曾露出过的绝美笑容。
“噗······哈哈······陈夜，你说话真的好有意思啊！”
“所以呢，你能给我个答案吗？”
闻言，顾青衣沉思了数秒后，回应道：“嘛，既然你都这样问了，我就顺着你的话接下去吧。
Emmmm，假如真的人可以同时做到这三样的话，我呢，愿意献出我的一切！
怎么样，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只见陈夜仿佛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般点了点头，同时站起身来到顾青衣的跟前，缓缓地伸出右手。
“既然如此，你的一切我就收下了！”
“顾青衣！你愿意当我的契约灵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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