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青面上笑意变淡。
“马老师，”他礼貌开口，“那就你播前半个小时，我播后半个小时怎么样？”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直播间就只有一个，他们如果想要流量，就必须得露脸。
马黎一声不吭就占据了全部镜头，显然没把他考虑在内。
闻言，马黎淡淡瞥他一眼，也没回话，而是继续对着屏幕道：“呵呵，年轻人就是急功近利，一点都沉不住气。”
“唉，有时候应该是我老了。想当年我刚入行的时候，可比他们懂事多了……”
他在前面吧啦吧啦说着自己的光辉事迹。
张雨青忍了又忍，寻了个角落坐下，正好能在直播间露出小半张脸。
他的粉丝特意来看他，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马黎露出讥讽笑容，又很快将注意力放在直播上。
晏时殷看了一眼：“没有团队合作精神。”
他随便点评了一句，就换了下一个直播间。
岳虹和陶有仪的直播间就和谐许多。
两人一拍即合，打算一个唱一个跳。
晏时殷点进直播间的时候，里面是一片欢快景象，弹幕上的爱心表情刷的飞起。
显然双方的粉丝都很满意。
晏时殷：“有团队合作精神。”
刚刚还觉得晏时殷用心了的导演：“……”
他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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