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婵还是不太放心，虽说娴妃娘娘人淡如菊。
但若是真心报复，只怕她小小贵人招架不住。
“生气吗？今日我这般讨好，她还生气。”
有这么讨好的吗？光夸娴妃也就算了，把自己和娴妃连着一起夸，娴妃哪里肯接受？
“可是……”
“可是我的方式不对？”
春婵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因为我出身不高，是个奴婢，一个奴婢怎能和高贵的娴妃相提并论？”
魏佳氏把玩着护甲，漫不经心地开口。
“主子如今是贵人，怎么会是奴婢呢？”
“可是有些人不这样认为，哪怕如今自己不一样了，可他们心里还是这样认为的。”
“春婵，你觉得她们会改变吗？”
春婵没有开口，她知道有一句话叫：“一日为奴终身下贱。”
怎么会变？
“所以这样的人，怎么讨好都是枉然，至于她生不生气，就和我无关了。”
春婵被她一席话说得似懂非懂。
“要是她心胸开阔些，也不至于气成那样，要怪就要怪她自己心胸狭窄，自视甚高。”
“主儿这样说，有几分道理。”
“还有一事，咱们的人走之前，正逢娴妃娘娘外出。”
“大晚上的，她去哪里？”
“咱们的人也觉得蹊跷，一路跟着，发现她去了贵妃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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