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组胡主任的司机，来给牛助理送东西。”
秘书并不知道牛闯已经离职，还以为在这儿开会呢！
“你说谁？”叶老爷子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接着司机就拎着东西进来了：“牛闯牛先生在这儿吗？我们胡主任光顾着跟牛先生道别，忘了把东西给他了。”
“就嘱咐我，东西一定要交到他手上。”
静！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不是说调查组是潘晓伟打发走的吗？胡主任跟牛闯道哪门子别？
叶老爷子：“那个……你们胡主任认识牛闯？”
“早就认识，要不是这次，还不一定能攀上关系。这次来调查，实在不知道牛先生在这里上班，不然还查什么？”
这下会议里的人脸上精彩起来，人家咋说的？攀关系，省里来的领导，用“攀”这个字，那牛闯得多牛逼？
叶老爷子有种被涮了的感觉：“也就是是说，你们是因为牛闯走的？”
“对啊？牛先生一早打电话，我们胡主任亲自去的车库见牛先生，两人聊得太投契，就把这东西忘了。”
叶老爷子越听脸上越难看，转头看看潘晓伟。
潘晓伟一脸心虚，他本来今天一早来是告诉叶老爷子，他们家的关系人家不买账。
没想到正看到调查组要走，他干脆就来个顺水推舟，占了功劳。
不过这时不能说实话，潘晓伟问道：
“那你们胡主任就没接到别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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