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闯索性连遮都不遮，大大方方地让他们拍。
……
墨水市警察局，没有去审讯室，牛闯直接被带进一个小黑屋。
一盏灯直射着牛闯的眼睛，让他看不清灯后面坐的什么人。
“咋的？这就要给我上刑啊？告诉你们，老子好歹也算半拉名人，你们可别给老子留下什么起诉你们的证据。”
“你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文成栋是上面请来办事的，现在被你打伤，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说话的人声音低沉，还带着火气，估计年纪在六十岁上下。
“不知道！老子就知道，有人要找我麻烦，我就得打回去。老子是正当防卫。”
“啪！”那人一拍桌子：“明明是你胁迫人家孙女。”
“放屁！”牛闯也拍，拍的是小桌板：“他说我胁迫就是胁迫了？你们可以去问文家兄妹。”
“唰！”台灯被搬向下，四周的灯亮起，牛闯终于看清了审他的人。
刘倩影的爹，国营企业管理司的司长。
“我不用问就知道，他们肯定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根本不敢说出不利于你的证词。”
牛闯不解释，解释也没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刘司长看样子是给女儿出气来的。”
屋里这时并没有警察，有的只是刘司长的两个警卫。
“我就是来报仇的，我知道倩影的事一定是你曝光的。”
刘司长说得咬牙切齿：“我还得多谢你打伤了文成栋，给我报仇的机会。”
牛闯向天打个哈哈：“你就那么有信心？文成栋找我麻烦，打不过我才被我打伤，我有什么错？”
刘司长一阵脸容扭曲的笑：“错就错在你打伤的文成栋，是上面请来的人。他还是战神，每个战神都是国家的宝贝。你是罪上加罪。”
“刘司长！你没琢磨琢磨，我为什么能打伤文成栋吗？”
牛闯说完，刘司长就一皱眉。
因为刘倩影的事，刘司长已经气昏了头，还真忽略了这个问题。
他立马警惕起来：“你还想跑？”
“咔咔！”刘司长后面的警卫掏出枪就上了膛。
牛闯一阵无语，这二傻子怎么当上的司长？
“紧张个篮子，老子要是想跑，就凭几个警察，能抓住老子？老子是想说，我能把文成栋打那比样，你就没怀疑老子是什么级别？”
刘司长瞪大了眼睛，盯着牛闯久久说不出话。
牛闯可能是战神，要是那样，这案子警方就没法插手了。
战神向来由战神联盟管理，普通的案子根本没法给战神定罪。
“你是战神？”
牛闯嘴角一牵：“你猜啊？”
不用猜了，牛闯这笑就有那种“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成分。
“那又怎么样？你没有去战神联盟登记，就是普通人。”
刘司长一把抢过警卫的枪，咬着牙对准牛闯：
“这里没有监控，你企图逃跑，我不得已开枪，你说上面会信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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