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对于昨天的谈话，顾清也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于是，她便带着沈光霁来到距离医院不远处的一家茶餐厅。
两人在茶餐厅里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坐好后，顾清也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昨天你匆匆忙忙就走了，连句像样的话都没有留下。沈先生，这会儿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我就想知道，你想要保住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到底打不打算跟我们合作？”
一提起昨天的事儿，沈光霁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对顾清说过的那些荒唐至极、简直禽兽不如的话，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当场就扇自己一耳光才好。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那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手也尴尬地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会儿在桌上轻轻敲击，一会儿又在腿上摩挲着。
见他欲言又止，手也无处安放的模样，顾清眼里的狐疑更甚，她微微眯起眸子，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讽意：“沈先生，看你现在这模样，还真让人怀疑你要找的那个人，对你来说的重要性。”
“你该不会谈上几句，又想故技重施来调戏我了吧？你这些招数，要是用在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身上，她们或许还会害羞窃喜。但我可是个有夫之妇，你就别在我这儿使这些烂招术了，真的没什么用。”
听着她这一番毫不留情的话语，沈光霁只觉得脸上的热度蹭蹭直往上涨，俊脸彻底红了个透。
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辩解：“我不是想……”
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无论怎么解释，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
毕竟……他确实说了些禽兽话。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低下头，满脸羞愧地颔首道：“抱歉，之前是我唐突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顾清原本就对沈光霁昨天那莫名其妙的举动感到奇怪，此刻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道歉，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刚想开口再追问几句，就听沈光霁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们加个微信吧。”
沈光霁说这话时，自认为眼神中透着温情脉脉，毕竟是他作为兄长想要和妹妹拉近关系的一种表现。
可落在顾清眼里，却全然变了味儿，只觉得他这是在死缠烂打，意图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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