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转身，看着噤若寒蝉的其余几人，脸上笑容瞬间收敛，淡淡道：
“你们继续交代，若是有半点隐瞒的话……后果自负！”
那些掌柜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杜子腾，哪里敢拒绝，连道一定一定。
于是，在几人的老实交代下，一头雾水的杜子腾……愈发的一头雾水了。
杜子腾皱眉：“怎么感觉跟没审一样呢？”
一点有用信息都没发掘出来，几个掌柜遇到的情况都大同小异，完全看不出区别和特殊之处。
他又招了招手，一旁候命的黑云台弟子恭敬递上几家的详细情报。
杜子腾看着手中关于各家的详细情报，微微犹豫，看了一眼悠闲喝茶的王福明，果断的将福茹酒楼的情报单独剔除，放在另一边，将突破口放在另外几家身上。
应天学宫与黑云台是一家人，共享所有的情报。
整个东域，应天学宫在新弟子的身份情报审核上，比所有势力还要严格，对每一位弟子都要求身份清清白白。
陈曦一家人中，但凡有人与邪魔外道有染，都不可能获得进入应天学宫的机会。
所以杜子腾坚信，福茹酒楼是最不可能与那嗜血凶人扯上关系的！
他不是相信王福明的为人，而是相信应天学宫的判断，因而直接将福茹酒楼排除在外。
收集情报信息太杂太多，杜子腾略微琢磨一会后，发现可能要耽误大量时间，便抬起头看了看王福明。
“此事牵扯太深，把诸位一直留在这也不是个事……”
“这样吧，几位就先回去吧，黑云台找到线索了再传唤各位。”
此话一出，作为人精的几个掌柜哪能不明白，自己是沾了王福明的光。
按照以往，黑云台办事哪里会考虑到他们这些人，只顾自己办事方便，怎么方便怎么来。
“大人，那我们就告辞了！”
“有事直接传唤我等即可。”
王福明也站起身，朝着杜子腾拱手告辞。
却未曾想，杜子腾直接起身，对王福明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大哥，我送送你。”
王福明受宠若惊，连忙与杜子腾客气一番。
此时，感受到区别对待的另外几位掌柜，顿时在心中起了羡慕，老老实实走在最后面，跟着二人出门。
黑云台分部外，杜子腾笑容灿烂，对王福明道：
“王大哥，我与陈曦姑娘和陈枫兄弟是至交好友。”
“若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尽管来黑云台寻我。”
“在这永宁城，大部分事情都很好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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