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安德莉亚面无表情地回了吉格几句，带着柳絮和变化灵离开了情报部，而其他人也在安德莉亚走后都松了一口气。
“都先别走，”吉格眼睛很尖，见有几个下属想偷偷离开，那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立刻蹦出一句，“我们来开个会，好好讨论一下情况。”
而在外面黑翼总部中晃悠的安德莉亚正抿着嘴偷笑，实际上刚才她没有情绪波动的原因很简单，在来的路上，变化灵就已经跟他剧透了一切。
“以我昨天对情报部诸位的了解，他们今天会在报告里先黑你一段，然后再写正经的东西。”
“你连这些都能知道。”
“他们的性格情绪我全部都能模仿，通过足够的信息推演，得出这些都是很简单的。”
“不过这样直接告诉我，和变化灵的预言规则没有冲突吗？”安德莉亚又好奇在别的点上，昨天变化灵都只能通过只言片语的暗示来提示自己，因为变化灵不能直接通过自己的预言行为参与正常时间线的运行。
“因为无论我告诉你与否，你的行为都是不会改变的，至少在短期时间线上，这种情况无伤大雅。”
“我明白你意思了。”
这就是真实的情况，就算没有变化灵的提醒，安德莉亚也不会当场发飙，因为她也依然需要情报部为她行事，作为一个好老板，安德莉亚是明白分寸的，况且她也知道这件事很大一部分也确实不是情报部门的人的问题，这种情况下她就像吉格想象中的第二种情况一样，大不了秋后算账，而有了变化灵提前给她打过招呼，安德莉亚也早就明白了情况，自然也不会生气了。
“我们驱魔者里都鲜有你们这种生物的记录，这种近乎变态的种族天赋实在是有些……”柳絮没有说完他的评价，不过变化灵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世界是公平的，虽然我们天生拥有这种能力，但是对于正常时间线的无法触碰也是对我们的限制。”
“什么意思？”柳絮有些不明白，关于什么时间线之类的，安德莉亚替变化灵解释到。
“他们无法以自己原本的形态参与进世界的运行，只有以变化的形态，但是当他的外貌、记忆、性格，完全就是另一个人的时候，本质上，他就是那个他变化而成的人，他是在代表那个人参与世界的运行，而非自己。”
“不算自己吗……算了，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吸血鬼第一步的行动确实是给我们造成了一些阻碍，但假的毕竟是假的，这种东西很容易不攻自破，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以你在s市的名望，能否将s市的绝大部分驱魔者聚集起来，我们需要统筹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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