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力量很稀薄，但其本质已经高到了让祂完全没有办法解析的程度。
“那是……什么力量？”
其他真理巫师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一个个全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是原始混沌的力量，来自于已经脱离曦日界海的邪神之首，阿莫萨图斯的源头力量。”
杨璇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来了啊！”
只见祂的手中正托着一个被折叠后的世界，内部正是那逃窜的身影。
“原始……混沌？”
几名真理巫师对这个词汇非常陌生。
但作为半神的直觉却告诉祂们，这是一种可怕到无法想象的力量。
甚至，这种力量一旦接触，很可能会让祂们万劫不复。
“事实上，在我曦日神族出现之前，原始混沌应该是整个虚空之海当中，本质与位格最高的力量。”
“只可惜，祂的存在性质就注定了没有办法与现有体系共存。”
“如果让邪神宇宙成长到极限，率先踏出那最后的一步，即便那永恒沉睡的邪神之首不会苏醒，整个虚空之海依然会彻底回归最初的原始混沌形态。”
“一切现有的逻辑，规则，概念都会被彻底颠覆，从源头的层面上为邪神服务。”
“到了那个时候，你们除了陨落，就只剩被同化为混乱邪神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当然，那时候的你们还是不是你们，可就不一定了。”
“如果你们对天主还有印象，我只能说，祂掌握的力量和原始混沌也差不多。”
杨璇看着面前五尊真理巫师。
作为整个曦日界海中，为数不多从相对底层成长到半神的体系，曦日神族对祂们的态度算是比较友善的了。
更不要说，在曦日神族出现之前，巫师体系算是这片虚空之海范围内，极少数拥有正常理智与逻辑，勉强能够划分到守序邪恶阵营的体系。
如此看来，这样的体系能在曦日界海之前那种，群魔乱舞的情况下延续至今……
不得不说，运气很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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