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儿一看这架势,赶忙说:“哈哥,你等我一会儿,我跟朋友打几个电话,我凑凑钱行不行?我看看能给你张罗多少。”
哈素不耐烦地骂道:“操,赶紧的,别他妈磨磨蹭蹭的,这分儿能不能上。
给大哥上!!!
这边把分儿也给上了,上了之后,哈素就坐在那儿,还扯着嗓子喊旁边玩的人,那帮人都瞅他,为啥呀,有的人都想走了,可他把那家伙事儿往机器顶上一放,谁看着不害怕。
哈素还在那显摆:‘我他妈告诉你们,以前看着我都得跪下,我他妈是谁,我告诉你们一声,我是哈素,这几年老子在北京待的时间长,在哈尔滨露面少,但是将来你们记住,在哈尔滨最硬的一个棍儿,那就是我哈素,听没听见,认不认识我?’
那帮做买卖的啥的,乱糟糟地应和着:‘哎哎,你好你好,哎,给留个名片,有啥事儿找你指定好使。’
你看这家伙,那哪是低调,再高调点儿都得安个翅膀飞起来了。
丁四儿这边出来干啥,他给焦元南打电话呢,那焦元南可是道外的一把大哥,那是相当有号的主儿。
丁四儿跟焦元南关系不错,而且每个月管理费啥的都交给焦元南他们,这出事儿了,可不就得找焦元南嘛。
电话拨通了,响了两三遍,没人接,丁四儿心里犯嘀咕了,寻思寻思,又拨过去了,这回接起来了。
你想啊,这都他妈几点了,都半夜一点半了,快两点了,好在今天焦元南正好跟老明子这伙人在外面喝酒呢,就在他们那个托运站斜对面有个三老太太烧烤店,一帮人都在那儿吃烧烤,正往嘴里灌着小烧酒,撸着小串儿。
焦元南瞅着老明子,皱着眉头说:“老明子,今天晚上你这是有心事,这酒让你喝的,妈的,呲溜一口、滋啦一口的,你就不能痛快点儿啊?”
老明子苦着脸回道:“南哥,别了,这玩意儿我他妈真喝不惯呀,整点啤的得了。”
焦元南一听就不乐意了,骂道:“放屁,谁家老爷们喝啤的,你这么的,你把这杯干了,干完了,然后你再喝啤的。成子,咱几个接着喝白的?”
成子赶忙应道:“行,南哥,咱陪你喝白的。”
焦元南看向老明子,说:“老明子,干了来,干了。”
老明子没办法,把那军用茶缸子往起一拿,好家伙,那茶缸子装的酒,没有一斤也得有八两。
老明子直犯嘀咕:“这酒还能这么喝的?”
焦元南又说:“你这么的,这牛蛋都给你烤熟了,你喝完酒吃这个牛蛋,正好往下压一压。”
老明子一瞅,心里想着:“真的,元南我他妈真整不了你,下回喝酒可别叫我了。”
然后“咔咔”一下子,老明子就把那将近一斤的白酒给干了,干完赶紧去抓牛蛋吃,可那牛蛋老大个还没改刀呢,他又赶紧抓把花生米往嘴里放,结果“哎呦我操”,全给喷出来了。
就在这时,焦元南的电话响了,焦元南不耐烦地瞅了一眼,骂道:“妈的,谁呀,这么晚了谁呀?”拿起电话就问。
电话那头传来丁四儿的声音:“南哥,我丁四儿。”
焦元南一听就火了,骂道:“我操,丁老四,你他妈的咋的,有病啊?今天晚上我喝酒呢,你说我今天晚上要是睡着了,你这一个电话给我打醒了,你想没想过会是啥后果?”
丁四儿赶忙求饶:“南哥,南哥,以后半夜我肯定不给你打电话了,南哥,咱家场子出事啦。”
焦元南愣了一下,问:“出事儿了?出他妈啥事儿了,丁四儿,你不是挺牛逼的吗?”
丁四儿带着哭腔说:“这人他妈是咱哈尔滨的老社会儿,挺他妈牛逼的,都好几年没回来了,这一回来就他妈熊我,我感觉就是奔着我回来的,也不知道谁他妈传的话,说我在外面挣着钱了,今天来讹我80万。”
焦元南问:“讹你80万,他妈的谁呀?”
丁四儿回答:“叫哈素。”
焦元南一听,说道:“行了,你等着吧,一会儿我过去。”
丁四儿赶忙哀求:“南哥,求你了,你快点行吗?刚才他一下子给我脑瓜子都抡开瓢啦,现在这血直往脸上淌呢。”
焦元南一听更火了:“咋的,他还动手了,真他妈给他惯的,道外是他家呀,你妈的,行了,你等等我,我他妈现在就过去。”
焦元南这脾气那可是相当火爆,而且那个时候焦元南在哈尔滨那也是有一号的人物。
乔四没了以后,那就是焦元南和满立柱的天下了,要说玩刀枪炮啥的,满立柱二哥也不是焦元南的对手,只能说满立柱为人比较圆滑,手底下兄弟多,买卖也比焦元南干得大,不然的话,焦元南早他妈一统江湖了。
焦元南“啪”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喊道:“行了,别鸡巴喝了,走走走走走。”
这边老明子,还有王福国他们赶忙凑上前问:“咋的了啊?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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