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程清楚地记得，那人腰间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只需要在她颈间轻轻一划，她的血液就会在心脏的泵送下溅上房顶。 她会变态到要凌辱自己的尸体吗？像她说的那样开膛破肚？那可真是不体面。
沈锦程悔不当初，她其实根本不是位面之子，她的金手指最多就是背书快一点。
如果当初能低调谨慎，也不至于死这么快。
沈锦程紧闭双眼，等待死亡降临。但是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几分钟之后，沈锦程睁开了眼睛，她发现眼前人正拿着匕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沈锦程又吓到失语。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
那女人慢慢靠近，她扯上沈锦程的头发逼她将脸送过来。
沈锦程嘴巴紧抿，眼眶发红地看着她。
董汝昌放下她的头发，用手指勾着她的下巴，眼前的美人被她吓得瑟瑟发抖。如寒风中颤栗的一朵白牡丹。
啪嗒一声，
沈锦程的眼泪打到董汝昌的手指上。
看着那晶莹的泪珠，董汝昌眼神迷蒙一片，看不清情绪。
她声线沙哑，就像被烈酒浓烟熏染出的，
“你不死很难平息大家的怒火。”
“我也不想……”
沈锦程十分害怕，
“别杀我。”
“我很有用的。”
那人似乎被取悦了，她低低笑了声，然后摸上眼前人的脸蛋，
“哦？”
“那说说你都会做什么？”
沈锦程哆嗦道：“我…我，主意很多。”
“还会读书。”
“会伺候人吗？”
女人突然意味不明地问道。
沈锦程脑里响起一声惊雷，这是，生效了……
她看向她的脸，女人五官糜艳又凌厉，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炙热。
沈锦程牙齿都在打颤，她试探道：
“怎…怎么…伺候。”
女人捧住她的脸仔细打量一番，
“会唱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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