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人……其他参与者，他们写了什么？不止我一个被邀请了吧，一定还有别人，我可以参考一下他们写的吗？”
“抱歉，无可奉告，不过的确参与者不止你一人，我只能告诉你，每批次规则（方案）、人数、参与人员个人信息均不公开。希望你能理解，这对于你来说也是一种保护。”
“保护？那有人保护你们吗？”在李诗意的潜意识里，自己已经死了，所以现在胆子大了放飞自我了，挑衅的问道。“我现在看到你的样子了，你不也暴露了吗？”
“你觉得——我在用真面目示人吗？”Dylan的笑容比李诗意更具挑衅，这个受试者比以往的更有趣，可惜啊，自己马上调离PI部了，最后一次面谈这样一个小狐狸不亏。
“我真的长这样吗？嗯？”
“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这件房间是假的，我也不长这样，是你的意识被捕捉到了这里，而不是本体。我这副皮囊还可以吧？这是我按照我十七岁时候的照片用AI跑的三十岁的样子，事实上我是个二百七十斤的大胖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怕被你在现实生活中认出来，因为认出的那个一定不是我，哈哈。”
“活着多好啊诗意。别老绷着，没有人在乎你的外在，只是个躯壳而已，美丑不重要，重要的是灵魂，不是吗？为你自己挑个天赋，重新开始吧。从今往后你是既得利益者了。”
“既得利益者。”李诗意默念，以前她也经常听到这个词，不胜其解，现在好像有点理解它的含义了。
“不会被发现嘛？不会引起公愤嘛？毕竟不是只有少部分人可以入选嘛？”
“所以要签保密协议，你要对我们有信心，还有就是，你的天赋不能太——怎么说呢？逆天，”Dylan尽量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你看这其实就是个博弈的过程，一方面你想选一个非常独特的天赋，另一方面不能太受瞩目引起不必要的猜忌。目前项目运行下来，还没有相关的案例泄密，我们的保密工作和筛选、指导和后期跟踪工作做的还是不错的，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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