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不明白南笙是从什么时候对他产生的兴趣。
那种想要他沉沦，甚至可能是想凌虐他的兴致。
闻人怀域抿了抿被她咬破的嘴角，眼底浮现出几分迷惑。
“既然不喜欢，那以后就不要对我这么好。”
南笙声音压得有点低，“你是不是知道我有病了？其实你不用害怕的，我只是情绪上来会激动一点，不是没有理智，等我找到事情做，我就会恢复正常的。”
她脑袋蹭了蹭他，“其实你哄我两句，我也能很快冷静下来。”
意识逐渐堕入一片深沉漆黑的漩涡。
无助低落，她清楚这是消极情绪在影响，可她克制不住，也懒得去控制。
闻人怀域冷清的视线下移了几分，落在南笙漂亮纤细的背脊上。
算了。
他叹了口气：“都随你吧。”
“喔？”南笙瞬间抬起头，拉开一点距离，直勾勾看着他。
闻人怀域弯腰放她回床上，抬眼，平静地和南笙对视。
沉默了一息，他直言道：“你演技很烂。”
南笙挑了挑眉，秒变脸，死不承认，“我沉浸式表演，你说烂？”
“下次悠着点演，别真把自己带进去了。”语气谈不上责备。
闻人怀域移开眼，继而如实回答：“我没想过离婚，也没想过再婚。”
“我知道。”南笙眼底荡漾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喜悦。
她拍了拍床，有些跳脱地说，“今晚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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