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问“敌人是谁？”
灵契道“不回答。”
李信又道“我现在是什么境界？”
问这个问题很有必要，因为突破之后，李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
灵契道“天帝一重天。”
李信道“我冰之法则都修炼到三重天了，天帝一重天怎么解释？”
灵契道“法则境界只是单一概述，当一个武者开辟体内世界，并且成功孕育混沌初灵后，根据体内世界的力量大小，重新定义几重天。”
李信问“那天帝呢？”
灵契道“天帝境界，是当初李信创造的定义，根据体内世界的大小，玄妙程度，区别境界强弱。”
又是一头雾水，听着别人说自己的名字，但又不是自己，咋就这么怪怪的。
李信问“你怎么知道净尘女帝和炽霜大帝？”
灵契呵呵一笑“本小姐的实力，岂是你能妄自揣测的？”
“那你现在是什么实力？”
灵契笑道“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李信道“说说嘛，又不掉块肉。”
灵契还是打哑谜“你只需要知道，我在东荒天地意志之上就行了。”
李信问“还是属于天帝境界之内吗？”
灵契道“那肯定啊！”
李信又问“当年的炽霜大帝是什么境界？”
灵契道“天帝一重天的极限。”
哦，那意思就是说，现在的我已经快追上炽霜大帝的脚步了。
不，我已经超过了。
我是我，炽霜是炽霜，当年的炽霜，绝对不如我现在强，因为我拥有炽霜没有的力量！
李信恭敬行礼“多谢前辈解惑，告辞了。”
灵契问“你要走了？不多玩一会儿？”
玩你个头啊，鬼才想来这种地方。
李信转身就走了，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伸手往虚空中虚握，李信用力撕开空间，一头扎进去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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