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太无趣了。”
说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婉几乎贴着莫余的耳朵，呼出的气息如兰似麝，轻拂着他的耳根，带来一阵酥麻之感。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若是换个人则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倾听，去理解其中的含义。
这股诱惑如同媚药一般，令人难以抗拒。
莫余只是哈哈一笑，看着这个女人说道：“你现在倒真有点像魔道女子般了，若是换个人你或许可以去色诱试试。”
他笑的有些累了，然后开口说道：“若是真有可能，那就杀嘛。”
江婉皱眉有些不解，却看向莫余问道：“杀什么？”
“杀人者人恒杀之，既已走上了自己的道路又何必在意其他呢，俗话说‘人无伤虎意，虎无害人心’吗，但俗话又说‘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吗。”
“道理什么的都是人说的，这世上本就没有对与错，只有立场不同，管他什么杀人者人恒杀之。”
“就算是人不犯我，我也要犯人。若是人犯我，当必诛。”
莫余然后又是大笑道：“时候不早了，也该继续赶路了。”
江婉皱眉，她感觉此刻的莫余好似知道了什么，否则就不可能这样。
而且明明是自己修为更高，但为什么好像主权绝大多数时间都在他手里。
江婉没有细想，只是笑了笑：“真是有趣，呵呵……道理什么的，都是人说给人听的。”
不过，江婉旋即又是一想，有些不悦地喃喃自语道：“他这算是给我讲大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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