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点点头。
“行啊，那今天晚上的夜宵，师兄你看，，，，”
“你请客。”
张山雨还是不愿意掏钱，瞎子叹了口气，只得同意。
“得，瞎子我就是掏钱的命。”
“你掏钱的命？这话你说的也不心虚。”
张山雨站起身，踹了一脚旁边盲人按摩的招牌，瞎子龇牙笑着把招牌收起来。
黎簇在一旁认真的听着瞎子和张山雨的对话，但却不接话，只当是什么都不懂。
从张山雨和瞎子的对话中，黎簇了解到，那个叫无邪的人身份不小，可以雇佣张山雨和瞎子，甚至是他们觉得是正常的。
黎簇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完啦！
黎簇帮着瞎子把摊子收起来，跟着瞎子把东西放进了街头的柜子里后，这才两个人去找张山雨。
“吃啥？”
瞎子走上前，站在张山雨身旁后，递给了张山雨一根烟，张山雨看了瞎子一眼，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接过烟塞进了嘴中。
在身上摸索了半天的打火机，最终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着急，忘记拿了，瞎子伸手把打火机递给张山雨，张山雨凑过去将嘴里的香烟点燃，吐出嘴里的烟圈后，含糊不清的说道。
“都行，不挑食。”
“成，那就老地方。”
瞎子点点头，两个人都忽略了站在一旁的黎簇，或许换句话来说，此刻的黎簇并没有多重要，也不值得张山雨和瞎子太费心思。
瞎子和张山雨唠着，俩人带着黎簇来到了街头的一处烧烤摊，烧烤摊的老板看见瞎子后，伸手打了声招呼，也不问瞎子他们要吃什么，自己就动手拿串开始忙活。
“黑爷可有段时间没来了。”
老板吩咐伙计烤串，走到一旁搬过来了一箱啤酒放在地上，看着瞎子伸手递了根烟。
又看了一眼张山雨和黎簇，摸不清俩人是什么身份，但能被瞎子带过来，那就得敬着了。
老板给张山雨递了根烟，张山雨接了过去，黎簇摆手没要。
“忙啊，一天天的哪有那么多空闲，这是我师兄。”
瞎子吐槽了两句，伸手给烧烤摊老板介绍起张山雨来，看这架势，这老板也是道上的人了。
老板听到这话后，哟了一声，看样子也是知道张山雨的大名的，把烟塞进嘴里后，拱手行了个礼。
“满爷好。”
“客气。”
张山雨摆摆手，老板看张山雨的态度好，转头笑着招呼伙计，再加点串，转过头扫了黎簇一眼，发现瞎子没有继续说什么后，老板也就当看不见黎簇这个人了。
“今儿和满爷第一次见，也是有缘，咱就不说那些虚的了，我请客！”
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瞎子听见后立马答应下来，能不花钱的事情，瞎子是一分钱都不会掏。
张山雨掸了掸烟灰，笑着看着老板说道。
“那就多谢了。”
“满爷客气！都是道上的人，以后还请满爷照顾两分啊。”
老板性子爽朗，哈哈笑两声后，就转头去忙活了。
一顿晚饭结束后，瞎子直接扭头走了，留下来了黎簇和张山雨，黎簇没喝酒，就站在一旁看着张山雨，也不知道张山雨是喝多了还是没喝多。
张山雨拉着黎簇去停车的地方，开车带着黎簇回家，到家后，也不管黎簇想干什么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着腿抽烟。
手机游戏的声音不小，黎簇好奇的盯着张山雨，奇怪这人到底是喝多了没有。
“你没醉？”
黎簇站在不远处看着张山雨。
客厅灯光下的男人，倚坐在沙发上，碎发掩盖了眉眼，低垂着的眸子被睫毛掩住了情绪，香烟叼在嘴里不断地散发出烟雾。
“你问这个做什么？闲着没事就去早点睡。”
张山雨头也不抬的回答黎簇的话，黎簇被张山雨说的一噎，站了一会后，给张山雨倒了一杯水过来。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黎簇来说，到底是太刺激了，黎簇现在根本没有睡意，满脑子里都是今天发生的一切。
黎簇将水杯递给张山雨，张山雨抬眼看着眼前的水杯，又看了黎簇一眼，在黎簇紧张的眼神下，还是接过去抿了一口。
“你，，，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黎簇纠结了半天，把话放嘴里翻炒了好一会，这才问出口。
“混社会的。”
张山雨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黎簇，黎簇看样子也不相信，坐在了张山雨的身旁，能看得出来很紧张。
“不信。”
“爱信不信。”
张山雨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低头继续玩手机，嘴里的烟头随手丢进了烟灰缸里，还是黎簇伸手把烟掐灭的。
“不是，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睡不着啊。”
黎簇都快要跪下来了，张山雨这种性子，黎簇根本没辙。
张山雨将手机关掉，放在了身侧，转过头看着黎簇说道。
“问那么清楚做什么呢？等你要是活着回来了，再问这些吧。”
“活着回来？我们要去干什么？攻打丧尸吗？”
黎簇嘶了一声，一脚蹬掉脚上的拖鞋，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张山雨懒得理会黎簇，觉得小孩子就是没劲，扫了黎簇一眼后，给自己点了根烟。
黎簇看张山雨不说话就急了，想要伸手扒拉张山雨。
“不是，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啊！”
张山雨却怎么也不愿意开口了，就坐在沙发上抽烟，手机没有再打开过，黎簇盯着张山雨好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俩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会时不时响起，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客厅里烟雾缭绕的，黎簇最终受不了了，起身将阳台的窗户打开了。
“不是，你烟瘾怎么比我爸还大呢？”
“因为我年纪比你爸大。”
张山雨眯了眯眼睛，谈到年纪，张山雨觉得是真的好笑，两个站在一起，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年纪，实际上自己估计比黎簇太爷爷年纪还大。
想到这，张山雨是真的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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