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直有午睡的习惯，忍到这个时候了，陈宗生也不忍再逗她了，调暗了灯光，陪着她睡了会。
下午秦烟是休息，她现在的班排的不多，主要还是即将到来的考试。
不过小姑娘现在的重心还是在享受难得的假期上面，好不容易能安稳坐下一会看几道题目，手里倒是响个不停，男人看过来，秦烟刚伸出去的爪子又默默地收回来，继续盯着面前的题目：下列关于尖端扭转性室速的说法正确的是，四选三，细节题目，最烦人啦。
在靶向治疗，免疫抑制剂，化疗药物联合摧残下的大脑已经不适合进行这种课本上基础知识点的考核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了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身体坐直点。”
小姑娘只得端正坐姿，手里拿着支羽毛状的笔，羽尾一下一下的扫着下巴，听见男人问，“这道题选什么？”
秦烟抬起脑袋，“选什么？”
男人反问，“你问我？”
秦烟重新瞅向题目。
两分钟过去，还没有选个答案出来。
“当作考试。”陈宗生说，“你再磨蹭都可以收你的白卷了。”
“知道了嘛。”小姑娘立刻紧张起来，小羽毛笔终于派上了用场，在三十分钟后，一套做好的卷子就新鲜出炉了。
陈宗生从头到尾看完，笑容不掩，“倒是比我想象的要记得多些。”
小姑娘神采飞扬的凑近，“那有没有奖励？”
“奖励你一板子要不要？”
陈宗生放下试卷，屈指敲了敲最后一道题目，秦烟立即反应过来这道题目的坑就在题干上，只要绕过弯了，这简直就是送分题，但她好巧不巧踩到了。
“前面的题目都还能耐心的做，就这最后一道，瞄一眼就写答案了。”男人倚在桌边，偏头看向小姑娘，“不要急躁，宝宝。”
“我记着啦。”小姑娘慢慢钻进他怀里。
陈宗生伸手揽着她，“不过，其他的都是很好的，我们烟烟是个很棒的孩子。”
小姑娘叹气，“又没有奖励。”
“你想要什么？”
秦烟才不上当呢，“我不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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