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灵膳十五枚灵石，一天便是十五乘以十，每月总计四千五百枚。若每月损失如此流水，便利店的掌柜必受上峰质询。那时，他们或许不会再允许你这般频繁光顾了。"张桐指着肖潇手中的【全灵膳馆畅食令】，郑重其事地说道。
这确实可能发生，掌柜也是职务，需维系业绩。
"啊！"肖潇一时无言以对，原以为找到了一座永恒的粮食宝山，不料其中竟有如此复杂的规则。
"可是，可是他们说是可以无限量免费品尝啊！"肖潇执拗地反驳。
张桐轻轻敲了敲肖潇的额头："你这小脑袋瓜子，既然能免费畅食，何苦只盯着一家店呢？全灵膳馆在淮海遍布诸多分号。光是我们附近三里地，就有不下十家门店。"
"看，这是我从灵图中检索出的全灵膳馆分布图。"张桐郑重地摊开一幅普陀区的灵域图，圈出了饭店所在三里内的范围，并用蓝笔标记了X，还绘出了一条黑色路线。
"瞧见了吧，这些蓝色的X标记，就是全灵膳馆的位置。"张桐指点着地图讲解。
"如今，众人多骑行灵骑出行，你也可借灵骑沿此黑线行驶。途中可以光顾所有门店，当然，得多费些时日，不过至多半个时辰足矣。"张桐为肖潇规划出一个灵膳大攻略："毕竟，薅羊毛也不能总盯着一只羊吧。白云婆婆当年为黑土大爷织毛衣，不就是犯了这个错，被斥为‘掠社会主义羊毛’吗？"
这策略听上去颇似古旧游戏《神魔英雄传3：死亡之影》中，那些每周出城搜集野外资源的邪派领主。
肖潇听罢，陷入沉思。
没错，如此一来，就不会让各门店为难了。真是愚蠢，为何自己没早想到呢？嗯，或许还能拓宽些范围，那样每日就能多获取些灵膳了！
领主肖潇悄然扩宽了自己的灵食狩猎范围。
此时，张桐又提及薪资事宜："肖潇，如果你愿来我店，薪酬如此计算。你在中介做清洁工，月俸两千六，这儿做助手则是三千五。"
"一般来说，餐厅工作皆包食宿，这是基本待遇。"刚为肖潇设计灵膳攻略的张桐露出狡黠一面："往后，你便随我一同用餐，灵膳当作补充之物。"
"真的吗？"肖潇双眼放光。全家的灵膳固然美味，但比起张桐的手艺还是相形见绌。况且种类有限，久食难免生厌。不过，肖潇通常不挑食，一碗清汤面也能满足。
然而，若每日能享用张桐烹制的佳肴，不足部分再以灵膳补足，那是最好不过了。
"确实，大致如此。月薪三千五，每周休一日。主要工作时段集中在午宴和晚宴的两时辰，负责清扫与桌前服务。"张桐继续说道。
"你还想学一门技艺，日后就跟在我身边学烹饪吧。我在这方面有些自信，跟随我学上几年，二十出头你就能自立门户了。"
肖潇听后，喜悦之情难以掩饰："真的吗？"
"真的！"张桐微笑着点头。
自今日起，老张的店里多了一个助手，一个身材瘦弱却食量惊人的少女。
老张满心欢喜，而普陀区特侦署的副署长黄刚此刻却是忧心忡忡。
就在刚才，他接手了一份棘手的任务。
一队身着淡灰仙袍，胸前佩戴剑羽徽章的人立于眼前。领头者面阔耳大，年约三旬，最引人注目的是左眉角直至下巴的一道伤痕。讲话时，那伤痕仿佛活物蠕动，他是领队，黄刚知晓其名——皇甫青松。
"黄刚署长，这只是常规巡查，不必太过挂怀。"皇甫青松笑容虽温，伤疤却让他的笑意显得格外狰狞。
常规巡查？特侦组的常规巡查从无好事发生。黄刚预感淮海市恐怕要生变故。
"江姐姐，听说天机卫已经降临淮海了。" 星期一，江华踏入办公室，李一珊便以一种沉重的口吻告诉她："听闻他们是来执行新任务的。"
江华闻言，体内气息微颤，随即转过头向李一珊询问："领队是谁？"
"皇甫青松！"李一珊吐出这个名字，江华面色一沉，随即轻摇头道："无妨，谁来都一样。”
李一珊忧虑地注视着江华："江姐，真没事吗？据说皇甫青松与你当年有些过节？"
"陈年往事，不足挂齿。"江华微笑着，但笑容在李一珊眼中显得勉强。
"天机卫这次来巡查什么呢？"江华又问。
"据说是例行检查特殊侦缉部门的工作。"李一珊如此解释，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虑："不过我们都了解天机卫，他们若找不出问题，便是他们的失职。他们在鸡蛋里找骨头的本事可不小。"
江华默然，李一珊的话并非无理。天机卫，一群难以相处的人。而皇甫青松，更是难以对付的角色。
此刻，江华正烦心。母亲王茜透露，张桐对自己有意，她不知如何应对。昨晚，母女俩彻夜交谈，王茜提出了让江华辞职回双庆的想法。
"你在淮海这么拼命，还危险重重，何苦呢？月薪虽高，但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甚至赔上性命。你那些昔日的队员，不也有很多受伤或牺牲的吗？"王茜握着江华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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