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助理，您这是怎么啦？”
马丽看到神情沮丧的江平生，很是奇怪，按理说，他现在没有聂总管着应该过得很潇洒才对。
江平生看了马丽一眼，算了，有些事，聂总都没有告诉她，自己肯定也不能说了。
“没事，我昨晚没有睡好觉。”
“不会是失眠吧？”
“不是，遇到一点点事，已经处理了。”
江平生真的很怕马丽继续问下去，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马丽看着他消失的地方，眉头紧锁，她总觉得聂总和江平生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这件事还不小，很大的那种。
她也问过吴皓，可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还说是她多心了。
柳文杰今天上班情绪很低迷，不对，应该说是很差，还有了黑眼圈。
和他一样的人不少，小玥早上上班就遇到三部的好几位同事精神不济，眼底青黑，一看就知道晚上没有睡好觉。
陈小凡来向小玥汇报今天的事情时，也和这个样，全身都是颓废，萎靡，这搞得小玥很是不解。
“凡哥，你昨晚没有睡好觉？”
陈小凡点头，说道：“准确地来说，是气的没有睡好觉。”
小玥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问道：“被女朋友气的？”
“呵，我光棍一条，哪来的女朋友？聂总，您不会想吃瓜吧？”
小玥嘿嘿一笑，说道：“还真别说，我还真的想念我们一起吃瓜的日子。”
陈小凡闻言笑了，坐在了沙发上，决定向小玥倒一倒苦水。
“楼中月，一位作家，你知道的吧？”
这，难道和楼中月有关？
小玥假装想了想，说道：“知道啊，我们还认识呢。”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陈小凡给自己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真的是被楼中月气糊涂了。
小玥看的都快傻掉了，这怎么还自残啊？
陈小凡苦着脸说道：“聂总啊，你可要好好地和楼中月说说，你说他到底想干嘛啊？《神雕侠侣》都被他早提成什么样了。冰清玉洁的小龙女被玷污了，潇洒不羁的杨过残了，这个书毁了啊。不要劝我说后面是身残志坚的戏码，我不能接受。”
小玥想了想，说道：“呃……，后面的故事，谁有说得准呢？再说，你确定你真的读懂了这本武侠小说？我感觉你还是没有懂。我觉得楼中月不是那种恶趣味的人，肯定会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这不对啊，聂总这不仅没想到帮自己询问楼中月，怎么还反过来劝说我了？
“聂总，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真的有深层次含义？”
陈小凡明显还是不相信，怀疑地看着小玥。
“咳咳……，我骗你干嘛？你不信的话，就等着后面的故事情节好了。我的预感，故事的转折升华应该要来了，前面留下的伏笔也差不多要兑现了。”
陈小凡诧异地看着小玥，问道：“聂总，你是不是已经从楼中月那边看过后面的故事情节了？”
小玥假装咳嗽，对他眨了眨眼，说道：“别说出去，我昨晚就看过了。”
陈小凡一听哈欠也不打了，人都精神了，小声问道：“知道结局吗？”
“知道，结果就是‘和’。”
小玥觉得俩人有毛病，这个办公室就他们俩人，为啥还要小声说话？这不是毛病嘛。
“好了，快回去安心工作吧。”
小玥对陈小凡挥了挥手，她是不想再跟他聊下去了。
陈小凡嘿嘿一笑，说道：“放心，聂总，我不会说出去的。”
然后小玥就看到他欢快地走了，还一步三跳的，唉，一点都不稳重。
这时，小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柳文杰。
柳文杰平时上班时期，没有大事是不会给小玥打电话的，很分得清主次。
“小玥，我难过……”
电话里传出了柳文杰悲伤低沉的声音，小玥这一听就知道不是装的。
小玥心里很没有底，但是总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轻声问道：“你在哪？”
“啊？十八楼呢。”
柳文杰老实地回答，他就是心里难受，想找小玥说说话。
“那你等着，我马上去找你。”
小玥挂了手机，就直奔电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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