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悠被看得有些紧张，指尖抵在手心，微微有些发痛。
“有啊，还是一个你认识的人。”顾惊鸿慢慢笑开。
孟悠：“啊？”谁？
顾惊鸿眉眼带着笑意：“你啊，人约黄昏后，不是你约的我么。”
孟悠：“……”这人应该是人，不是人工智能。
顾惊鸿却认真道：“说真的，我第一次遇到你，就印象深刻。”
孟悠眼睛一亮：“印象深刻？”
因为长得还行？
还是大家同是异乡人的磁场？
顾惊鸿：“身体很弱。”
孟悠：“……”谁身体弱了，弱的是纸人，不是她。
顾惊鸿补充了一句：“和我一样，弱不禁风。”
嗯？
关键点。
孟悠立即不赞同道：“你看起来很健康很有活力，哪里弱不禁风了。”
顾惊鸿笑了笑：“看着而已。”
孟悠真是迷惑：“我不懂。”
顾惊鸿现在的身体不是他真实的身体？
是原身很弱？
顾惊鸿却不想再聊，而是安安静静看着远处的天空。
红日已经坠下，天空只余一层一层被渲染过的晚霞。
孟悠发现，顾惊鸿很喜欢这样一言不发看人，看事。
没有喜欢和厌恶之分，纯属就是在看。
看了许久，一直到天色渐渐暗沉，顾惊鸿才回过神般，说：“谢谢你陪我看了许久的风景，我请你吃饭。”
一直盯着顾惊鸿观察的孟悠仓促移开目光，想也没想点头：“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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