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僵在苏瑾州的怀里,她想扭过头看看苏瑾州,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在瞎说,就听见他又说 ,“至于那两本书,也不知道当年那小女孩怎么想的,竟然给我拿了两本儿排兵布阵的书,我一个看小黄文的人怎么能看得懂那么深奥的东西?可惜了,可惜了!”
秦沫身子动了动,哼,原来这个男人又耍她,要不是看过,他怎么知道那书的内容是什么?深奥不深奥的又从何而知?
秦沫嘴角动了动,这个能装的大尾巴狼!
“那个小毯子嫩绿嫩的,比刚出牙的小草都鲜亮,我一个男孩子用它——岂不是可惜了,我只好把它连同那本书都锁了起来。”
“锁起来了?”
“嗯!”苏瑾点头,“沫沫,你说那个小女孩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想给我当媳妇儿啊,要不怎么送给我那么粉绿粉绿的东西,听说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条毯子,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她老看我的脸,我知道我长的好看,迟早会被被人瞧上,可也没想到会那么早被那么小的一个丫头先送了定情信物……”
咔嚓……
苏瑾州手背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一个女人正垂着头在他手背上咬。
“五岁,五岁,那年我才五岁,一个五岁的孩子,知道什么叫喜欢吗?苏瑾州你是不是有点变态!”
看着手上那两道整齐的牙印儿,苏瑾州笑得眼里起了星星,手上是疼,心里却是高兴的。
“五岁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你五岁不知道糖好吃?不知道肉解馋,鸡腿香?要是不知道,你咋不给隔壁菜摊子那个小牛送毯子送书?我好歹还能天天吃肉睡在篓子里,他可是直接睡地上的,连块板子都没有!”
秦沫,“……”
她竟然一时有些无言以对,但是她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过是瞅着他比那个小牛顺眼罢了,小牛,淌鼻涕,苏瑾州不淌!
这话能说吗?
她寻思了片刻,还是没忍住说了实话,苏瑾州哭笑不得,“他淌鼻涕你还不把毯子给他让他擦擦!”
“别狡辩了,你就是觊觎我的美貌!”
林修来找苏瑾州汇报事情,老远就听见苏瑾州和秦沫的打情骂俏之声,他心里万般感慨,这俩人算是彻底和好了吧,皇上他老人家可真不容易,要是自己早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皇后了,死倔,一个人扛有啥伟大的,不过是徒增伤神,让路变得更曲折而已。
苏瑾州是不知道林修的想法,要是知道只会给他一句话,“你懂个屁!”
苏瑾州的耳力都极好,林修一进院子,苏瑾州就听出了他的脚步,他有些不悦,两人正在重温旧情呢,你什么时候不好?
脾气有点冲,脸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林统领,你最好有正事儿!”
林修捂着小心脏不卑不亢,“回禀皇上,宁王殿下昨晚喝多了,下了早朝就回府了,这会儿御书房门围着一堆大臣,他们说见不到陛下今儿就不回去了!”
苏瑾州负手走出房门,抬头看了眼已经抽出新芽的树木,嗤笑一声,“嗯,确实算是个正事儿,朕知道了,你先去吧,把他们招呼进御书房去,备好点心和茶,就说我去一会儿就过去!”
林修腹诽:皇上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不把政事当事了,都有了荒废朝政的趋势了,虽说宁王殿下代理朝政也弄得不错,但皇上他老人家就不怕宁王有了异心,有一天会取他代之吗?
林修简直操碎了心,实在是皇上这皇位来的不怎么容易啊!
他一路陪着他出生入死,见证他从死亡的边缘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他可不想看到江山易主的事儿发生。
看来,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委婉地提醒一下了。
林修走后,秦沫撵苏瑾州,“还不快去,一天比一天不像话了,当一天和尚还得撞一天钟呢,别太过分了!”
苏瑾州笑着亲亲她,两眼弯弯,“是,都听夫人的!”
“快去吧,别腻歪!”
苏瑾州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眼底满是不舍,他们难得的一次好好说话,他很留恋这种——滋味。
御书房里,七八个大臣正襟危坐,眼前的茶杯腾腾地冒着热气,茶味甘甜浓郁,却没有一个人喝的下去。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偶尔还会问一句,“林统领,方才的确去请皇上了吗?他没说什么时候来?”
茶杯已经换了三次水,他们干等了快半个时辰,还不见苏瑾州的人,连向来稳重的程尚书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林修一边安抚这些老臣们,一边示意王全,赶紧去看看去,皇上咋回事啊,明明说好的一会儿就来,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人影?
王全不为所动,假装看不懂林修的眼神,嘿,这小子急什么呀,皇上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他这个太监都不急,他急什么呀!
王全闭着眼数着这些日子得到的赏赐,正美美的呢,苏瑾州终于不紧不慢步履稳健地迈进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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